按照地圖的方位,劉岩來到了一處三不管地帶,因為隻有在這裏,才會經常有軍車出現,他要劫一輛軍車。
劉岩藏在路旁的幾棵樹後麵,這一帶光線很暗,沒有人能看到他。
四五十分鍾後,果然一輛軍車從旁邊駛過,巴蘭塔已經告訴過劉岩,如何區分幾夥勢力,他們每個軍閥都是有各自標誌的,軍服,軍車的花色都不同。
劉岩認出這是弗雷迪勢力的軍車,心中大喜,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做做文章。
他從後麵悄悄跟上軍車,然後打出虛空扭曲,車上的人都動彈不得,司機也動不了,軍車瞬間失控了。
隨後劉岩打碎了司機旁的車玻璃,把手伸進去,打開車門,一腳把司機踢到旁邊,踩下了刹車。
車子停了下來,劉岩熄了火,把車上的四個人都扔到了後麵。
四個人都不能動,吃驚的看著劉岩,不知道他是從哪裏來的,要幹什麽,想要喊饒命,可嘴巴也動不了。
劉岩用英語說道:“我問你們,弗雷迪在哪兒?”
四個人中,有一個人英語還算熟練,答道:“你殺了我們吧,我們不會告訴你的!”
劉岩冷笑著:“骨頭還挺硬,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說著,劉岩從身上拿出銀針,在他身上紮了幾下,很快,那人的身體就開始扭曲起來。
劉岩已經很久沒用這招逼供了,因為沒有人骨頭會那麽硬,隻有軍人,才能麵對生死無所畏懼。
雖然這些人不算是真正的軍人,可還是被軍閥洗腦了,平時的生活完全是軍事化,紀律也很嚴明。
再加上有其他軍事勢力的競爭,所以弗雷迪對部下的要求非常嚴格,硬漢比較多。
不過劉岩的針灸逼供,從來沒有人能堅持超過兩分鍾,這個人也不例外,還不到一分鍾,他就開始求饒了,甚至想要自殺。
劉岩按住了他,拿著銀針把他的穴位解了,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這人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副死裏逃生的樣子,嘴裏喃喃的說:“你是魔鬼嗎?誰讓你來的?桑切斯?貝爾納多?還是羅達列加?”
劉岩故意不說,罵道:“不該問的別問,快帶我去找弗雷迪!”
那人點點頭,不敢不聽了,劉岩就讓他坐在駕駛座開車,把其他的人都捆起來,扔到後麵。
車子一路行駛,來到了弗雷迪的軍營,在門口把守的士兵見到了劉岩,覺得很陌生,就問那個司機是什麽人。
開車的士兵就撒了個謊,說劉岩是弗雷迪請來的客人,守衛當即放行了。
司機繼續一腳油門,車子駛進了軍營,朝弗雷迪的營房靠近。
快到營房的時候,司機把車停了下來,猶豫的看著劉岩,說道:“你能告訴我你是要做什麽嗎?殺了我老板?”
劉岩哼了一聲,罵道:“你懂什麽?老子賺的是錢,隻要有錢,我誰都可以殺!”
“你是殺手?”
“少廢話,快帶我過去!”
那人不敢不聽,下車帶著劉岩走向了總一個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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