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中村療傷,有的掐人中,有的給他體內輸入真氣。
劉岩緩緩走過去,示意他們讓開,然後蹲下身子,把手掌放在他的胸口,輸入了真氣,同時左手點了他幾個穴道。
中村發出一聲呻吟,睜開了眼睛,學員們驚喜的喊著:“醒了,館主醒了!”
中村睜開眼睛,看到是劉岩站在他身前,又羞又惱,嘴裏恨恨的吐出幾個字:“你,你想怎麽樣?”
劉岩笑了笑,說道:“我不是來砸場子的,就是想和你切磋切磋,這件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我走之後,你們都忘掉這件事,懂了嗎?”
中村和學員們都愣愣的看著劉岩,不知道劉岩什麽意思,一般說來,像劉岩這種行為,不就是踢館嗎?為的就是揚名立萬,讓眾人皆知。
可劉岩卻說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們都想不明白了。
劉岩沒法和他們解釋,就朝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不會向任何人說,記住了!”
中村和學員們目送著劉岩走出武館,大廳裏一片安靜,沒有人說話,氣氛很尷尬。
最後,中村打破了尷尬的空氣,說道:“你們都不許把今天的事說出去,聽到沒有!”
“是!”學員們都跪坐在地上,低頭答應著。
下午三點多,張霜生和長澤來到了羽山武館,進來之後,霜生就囂張的喊道:“這裏管事的在嗎?出來!”
武館的學員們很煩躁,上午剛剛來了一個劉岩,把武館裏搞了個天翻地覆,現在怎麽又來了兩個人?而且態度更加囂張。
“你們是幹什麽呢?”學員沒好氣的問道。
霜生按照高島的指示,蠻橫的喝道:“我們是京都來的,以後你們這個武館,要隸屬於我們京都,聽到沒有?”
學員們聽到張霜生這句話,立刻炸窩了,紛紛叫罵,想要上來群毆霜生和長澤。
這時,那個大河田走過來,他被劉岩教訓了之後,變得謹慎了許多,他攔住學員,冷靜的問道:“你們是京都來的?”
“對,這是高島先生給你們館主的信!”長澤把一封信拿出來,在他們麵前晃了晃。
大河田剛要伸手去接,長澤立刻把手縮了回來,傲然說道:“這是給館主的信,你有資格看嗎?”
“好,你們等一下,我去通知館主。”大河田咬著牙,忍著氣,讓學員們冷靜下來,他轉身去找中村了。
中村被劉岩打的很重,現在隻能躺著,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至少也要休息個十天半個月才能正常。
“館主,真不巧,外麵又來兩個人,說是從京都來的,高島真二的弟子。”大河田稟告道。
“高島真二的弟子?他派人來幹什麽?”中村眉頭緊皺,他雖然受了重傷,但腦袋很清醒,他這個羽山武館和京都的武館素來沒有瓜葛。
以前藤田剛還想收服他,但被中村強硬的拒絕了,這次他們又派人來?搞什麽呢?
“他們人呢?”中村掙紮著坐了起來,沉著臉問道。
“在外麵呢,來了兩個人,年紀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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