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隻知自己聽不懂戲子的戲,又哪會知就連戲子也已是癲狂呢?
曲畢,蘇墨靈也從曲子中出來了,隻是……她看著自己的雙手,竟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紅月倒是不以為然,她拿起一顆青葡萄向上扔,仰頭用嘴接住青葡萄。
“這《紅戲》本就是旁人為這戲子做的曲,還是我夫君更勝一籌。”
看來紅月不僅僅是識得此曲,她本人對音樂也同樣有造詣,對其中的情景與人,了解甚深。
分明是同一首曲子,可二人演奏出來,卻是兩種不一樣的味道。
這家客棧在關上門窗後隔音尚且還可,可現在窗戶都是打開著的,黑衣女子雖然不是靈修,卻也是一名武尊,她先是聽到了蘇墨靈的笛子聲,她不懂音樂自然不感興趣,可之後卻聽到自家少爺也彈奏了一曲同樣的曲子,甚是震驚。
她聽不出兩首曲子的區別,她隻知道自家主子的琴聲即便是攝政王也難以聽到,而那個不知由誰吹奏出來的笛聲,居然能引得她家少爺同奏?!
黑衣女子出了門,剛好看到了自家少年也打開了門,他看向了間三號間,似乎想過去拜訪對方,又在猶豫著些什麽。
黑衣女子更是震驚了,要知道,自家少爺性子淡泊,在府中的時候也是將自己關在一片竹林之中,極少與人交流,這次之所以會出來也完全是因為攝政王的命令。
這樣的少爺,居然會想要去見那個吹笛子的人?
少年注意到黑衣女子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他雖有意想去拜訪一下那名吹笛子之人,卻心知現在不合適。關上了門,少年看向他的古箏,黑紗下的唇角竟隱約勾起了一絲輕微的幅度。
二日,依舊帶著黑紗鬥笠的少年與那名黑衣女子出了門,他們去的方向竟是泥城的鬥獸場。蘇墨靈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站在一旁的紅月目光裏卻露出了鋒芒之色,毫無疑問,她不喜這名少年。
昨日夜裏,蘇墨靈與那名少年雖未相見,可卻你一曲我一首地演奏了好幾首曲子,兩人用著不一樣的樂器,和音卻是無比的美妙,音符產生的共鳴讓紅月既是欣賞,又是恨不得將那少年的皮給扒了。
“有什麽了不起的,樂器我也會。”紅月聲嘟囔著,可蘇墨靈卻對她的話沒有任何反應。
少年與黑衣女子到了鬥獸場,將一封書信交給了鬥獸場的侍衛,鬥獸場的侍衛見著上麵的鬥獸場上層的印章,趕緊將書信傳到了李場主的手鄭
李場主見到書信,立馬明白了……上麵所的貴冉了!
李場主親自招待了少年與黑衣女子,他詳細地為二人介紹著他們的鬥獸場,又帶著二人坐到了最貴賓席的位置,讓二人可以看到最全麵的鬥獸。
李場主一開始還興致勃勃地介紹著自己今日準備的項目,他發現那名黑衣女子對鬥獸很感興趣,但不久後他便發現了那名一身貴氣,真正為主子的少年卻似乎都鬥獸性質缺缺,比起鬥獸場上的一切,他的目光甚至放在了虛無的空鄭
這是怎麽回事?貴客對他安排的鬥獸不滿意?還是貴客不喜歡鬥獸?可是既然又不喜歡,又為何要專門光臨呢?李場主很是不解。
傍晚時分,少年與黑衣女子回來了,他們發現客棧掌櫃竟然已經為他們準備了一桌上好的酒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