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何雪聖國的太女殿下沒有被我們皇上接見呢?還是被那位不受寵的三公主所接待的……”
“我聽,皇上和雪聖國的攝政王私交甚好,莫非是因為那位攝政王與雪聖國的太女殿下有著政仇?”出這句話的人意識到自己竟然就這樣議論了他們的皇帝,趕緊想著收嘴,卻發現酒樓裏四周的人都開始議論了起來。
畢竟怎麽想,攝政王與一國太女這樣的關係,也不會好到哪去。此人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關於忘憂皇帝偏袒雪聖國攝政王而不待見雪聖國太女殿下的消息不脛而走、道路聞傳,很快就在整個忘憂國都沸騰了起來。
若是平時,國民們斷然不敢這樣公然議論忘憂皇帝的不是,但這條消息實在廣闊而且讓人心生不悅,秉著法不責眾的心理,國民們大肆地猜測著忘憂皇帝不待見雪聖國太女殿下的可能性。
“哈哈,我對這些不感興趣,我隻想知道那在街上的那位紫瞳公子的事情,那位紫瞳公子資絕色,又和雪聖國太女殿下一同來到忘憂國,你們啊,那位公子該不會……是雪聖國太女殿下的麵首吧?”
“什麽麵首?雪聖國是女尊國,隻能叫侍君!不過那名公子看起來謫仙又尊貴,不定是雪聖國太女未來的太女君呢!太女殿下這不是還沒成年,娶不了夫。”
“若真是如此,雪聖國的太女殿下和太女君一同來我忘憂國,卻又遭到皇上如此冷待……其中真的文章不少啊!”
整個忘憂國都都流傳著這個傳聞,當然也流傳到了宇文瑟的耳朵裏。宇文瑟本是叫人去打聽昨有關東方梓棠的傳聞,結果卻聽到出去打聽的丫鬟稟報了最近的傳聞。
宇文瑟聽後表情僵硬,她的手緊緊握拳,卻依舊還保持著往日裏的鎮靜:“知道了,你下去吧,把外麵的人都疏散了,本宮要更衣。”
“是。”
丫鬟出了門,將附近伺候的人都一同帶離了。宇文瑟感覺到附近再無人氣,她重重地往桌子上拍去!
她的力道控製得十分好,桌子和桌子上的東西都在震動,可是並未留下損壞,這便代表,宇文瑟還足夠清醒。
“不是丈夫生的,就不被承認?”
“那我算什麽?人是你生出來的,卻不承認?憑什麽你們犯的罪要讓我來受!”
宇文瑟重重咬牙。她很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並不是鳳後的孩子了,母皇對她的疏遠,鳳後雖對她並不冷漠,卻也有著距離感,也是,鳳後即便心中有懷疑她不是他的孩子,也並拿不出什麽證據來,隻是看到她,就仿佛看到了一根刺吧。
她見過那個女人,那個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有著五分相似的女人。那一年她僅七歲,她第一次見到了她,那個和她長得有五分相似的女童被一名長得極其好看的男人抱著,女童的手上拿著冰糖葫蘆,滿臉的笑容,男人朝著宇文瑟看了一眼,那一眼中有著太多的感情,但宇文瑟懂了。
這個男人,是我的父親啊。宇文瑟當時便知道了,也明白了自己為什麽不像其他的哥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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