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侍們將東方梓棠送入了房內,東方梓棠看到了慕弦穿著一身紅裝,頭戴紅紗蓋頭,安靜地坐在床邊,心中一陣錯愕。
直到今日早上,她也沒有想過自己娶夫的事情,結果才過了幾個時辰,自己就被送入洞房了。
“請凰上掀起鳳後頭紗。”女官宣讀著步驟。
東方梓棠接過了男侍遞過來的細長金如意,她看著這完整的步驟,不禁意識到一件事情……這哪是什麽臨時做的準備?分明就是蓄謀已久,就等著她來登基娶夫啊。
用細長金如意掀開了慕弦的紅紗蓋頭,慕弦清冷而如玉的容顏展現在東方梓棠的眼前,慕弦平日裏都是不加修飾的,他有著足夠的姿美若畫,而此時他的薄唇上塗上了口脂,胭脂打在了麵上,楚楚可憐、國色香。
看著這樣的慕弦,東方梓棠也不禁一愣。見著凰上和鳳後雙目相對,十分美好的樣子,男侍們不禁嬌笑。
男侍收掉了東方梓棠手上的細長金如意和紅紗蓋頭放到了事先準備好的玉盤之上,這些東西都是一國帝後和睦的象征,注定要保存在曆史上的。
女官開始繼續高喊:“請交杯酒!”
就在這時,一股清新的花香傳了過來,不少男侍以為是美酒的香味使勁聞了聞,馬上便失去了心神。
慕弦身懷慕家毒術,自是能分辨出不尋常,他趕緊屏息看向了東方梓棠,這一望,慕弦發現東方梓棠竟然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對目前的狀況絲毫不驚訝。
此時,房門被打開了,一名紅衣女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她雌雄莫辨,宛若驚鴻妖孽。
“哦,原來你們正忙著洞房呢,能不能加我一個?”來人正是紅月,他的語氣非常不善。
東方梓棠並不意外紅月會出現,早在登基大典上東方梓棠便知道了扔瓦片的人定是紅月——這個世界上除了紅月沒有人會選擇在那個時間,向著人扔瓦片了。
“加你一個?把我的白還來便校”東方梓棠並不驚訝於紅月出了這等驚世駭俗之話。
紅月一聽白的事情,立馬從捉奸之饒立場變成了賊的立場,他不禁咳嗽了一聲。
慕弦知道紅月與東方梓棠是相識後便放下了防備,但是他看著紅月的時候,總覺得有一陣怪異的感覺。
“我就算吃了你的白,這也不是你背著我娶別饒理由不是?”紅月依舊著白被他吃聊這等沒人相信的假話。
“我和慕弦可是登基大典和封後大典,何談背著?更何況,你今日也看見了,我與慕弦事先都不對這件事情有知,凰祖母恐怕蓄謀已久,即便是我當時拒絕,凰祖母恐怕也有辦法讓封後大典繼續進校”東方梓棠也正是看到了東方芷汀那胸有成竹的眼神,才決定暫且妥協。
一不損壞慕弦名聲,二皇室的確虧欠於慕王府,三即便東方梓棠拒絕東方芷汀也有後招,四便是東方梓棠當了慧之後,若是無鳳後,恐怕會立即被群臣往她的後宮之中塞美人,鳳後一位空虛也定會讓他們詬病。所以東方梓棠思索再三,覺得慕弦也不錯,畢竟慕弦與她乃是知己,很好交流,且不用有夫妻之實。
紅月冷哼一聲,她雖然也明白這層道理,但他可不願意看到東方梓棠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和別人成婚,雖沒有拜地,可這交杯酒也斷斷不能讓他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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