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皇甫贇並未生氣,且爽朗一笑。太監一臉茫然,太子殿下這是氣壞了腦子,氣極反笑了?這羽國誰人不知道當時太子殿下可是發下了“非卿不娶”這種誓言啊?
“你這樣看著本宮幹嘛?你覺得本宮應該生氣嗎?”皇甫贇注意到了太監的表情,問道。
太監下意識地就點零頭,待他回過神來,恨不得給自己一百個嘴巴子。
“你倒是誠實,不過本宮並不氣,”皇甫贇微笑著,陽光燦爛的臉上已久稚氣未脫,“墨靈……不對,如今應該叫梓棠了,梓棠的眼中並未有期待和愛意,也就是,梓棠並非是喜歡上了這位鳳後。”
太監探頭往畫像上看去,可他可覺得那雪聖慧美啊美,雪聖鳳後也美啊美,哪看得出什麽愛意不愛意的啊?該不會是太子殿下接受不了現實……失心瘋了吧?
“她之所以娶鳳後,想必是有所原因的,就比如本宮若不成親便無法繼承皇位這樣的規矩,”皇甫贇不愧是一國太子,他竟僅僅憑著畫上的蛛絲馬跡就找到了原因,“本宮,可還沒輸呢。”
黎安國。
南宮一歆看著畫卷,他好好地將畫卷收好放在自己所珍藏之處,對著太監道:“備禮,記住,要厚禮。”
“諾。”
太監走了之後,南宮一歆著手開始寫信,他想寫一封信給東方梓棠,腦中回憶著當初東方梓棠一身男裝與自己日夜下棋的模樣,一時間,竟不知要如何下筆了。
“恭喜,謝謝。”
最後,千種心情,化作了四個字。
墨焰國,蘇府。
太子獨孤毓辰看著在練武場上的那個姑娘,她分明習武之晚,可如今卻也成為了一名武師了,此人便是蘇安樂。
獨孤毓辰雖然也看了那幅畫,可他隻覺得那幅畫上的東方梓棠很是陌生,不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鬼靈精怪的丫頭了,他看著東方梓棠的目光許久,也不知是畫師的問題,還是東方梓棠真的還未對雪聖國鳳後還並未有那份情。
一聲歎息,獨孤毓辰心中躁動不已,起了身。
這一起身,鬼使神差之下,他便來到了蘇府,既然來了蘇府,他就想著去看看自己送給東方梓棠的海棠樹,卻見到了練武的蘇安樂。
心中詫異,畢竟獨孤毓辰本也以為蘇家那位端莊的大姐要習武不過隻是一個慌頭,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還真的有習武。
入了海棠院,獨孤毓辰坐在了石椅上,他的眼前好似看到了一穿著粉色衣裙的丫頭,對著他眨了眨眼。
“獨孤毓辰,你我要是將這院子裏種滿海棠花,花開的時候會好看嗎?”
“你喜歡海棠花嗎?”
當時的她身體一愣,似乎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但當他想要再問她時,她卻對著他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當時的獨孤毓辰還並不知道自己對東方梓棠喜歡的那份心情,他隻覺得這個丫頭和別人都不一樣,喜歡看著她一顰一笑,所以他並未追問。
可他追問,又真能得到自己的答案嗎?
唇角苦澀。或許,他從來就不曾真正了解過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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