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悟所有的法則不能隻局限於自己所看見的法則,若不能將自己真正置身於世界之中,看到所有法則的可能性,那麽她便擁有隻能是棋盤上的玩家,隨著規則而被動。
利用規則是一名優秀的玩家,掌控規則才是永遠的勝者。
東方梓棠想起了天空之主曾同她說過的話,她說規則之主以公平著名,即便和冥帝沆瀣一氣也不會在明麵上為難於她。
規則之主真的想為難她嗎?
若是要為難她……難道陷阱在這看似提點之中?
東方梓棠輕歎一口氣,即便眼前有陷阱,這個陷阱她也很難不去闖一闖。
似乎有些累了,東方梓棠輕眯著眼,竟依著雲母樹睡了過去。
微風輕拂美人的青絲,那一根根青絲也顯得玲瓏美麗,她的肌膚晶瑩剔透如玉皮裹著剛剛融化的雪霧——仿佛風輕輕一吹,便會吹破。
看起來,竟是如此的柔弱。
這是紅月一回來所看到的美景。
雖然知道東方梓棠可不會著涼,他還是沒忍住弄來了一張小毯給她蓋上。
這都不醒,睡得真沉。紅月心中暗暗吐槽著。
其實紅月知道,如果來者不是他,她恐怕早就驚醒了,僅因為來者是他,她安心地繼續睡著。
這傻丫頭根本沒有意識到,他也是危險人物啊。
紅月想要去掐東方梓棠的臉,可手伸到一半,還是停了下來。
罷了,她也許久未好好休息了,他便大發慈悲,不打擾她了。
紅月坐到了東方梓棠身旁,任著她的腦袋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抬眸望向潔白的雲母花,這空氣中彌漫著的皆是它的香味。
對於很多凡人而言,數千年亦難以想象,可對於習慣了時光匆匆又慢慢的神明而言,再多的時間也仿佛彈指一揮。
東方梓棠極少與淩穹相見,即便是相見了兩人也隻是遙遙一眼。
她隻知淩穹似是入了冥帝的眼,常伴於冥帝身邊。
她也有向時間之神看似隨意間地打聽過東方梓槿的消息,時間之神的答案是:“他被吾派去執行一個艱巨的任務了。”
太白的蛋孵化出來了,竟也是一隻白虎,一想到自己的坐騎以後也是一隻白虎,太白心中便十分難受。
被封神之時,所有的被封之神都有一次機會在冥殿的寫生壁上畫下一顆然後帶走,太白是封神時畫的,而淩穹則是一到神界便去畫了。
淩穹畢竟是在諸神的黃昏,也就是爭神之戰中打上來的,是鐵打的新晉之神。
而東方梓棠當時因匆忙,並未進行這一步。
太白在得知了自家主人並沒有去畫蛋後反而很高興:“主人有我就行了啊,還要什麽蛋啊?”
其實在太白晉升為神時,他和東方梓棠之間的契約便淡了不少,相當於僅僅隻是個形式物,並無實質約束,可太白還是挺沾沾自喜的——至少契約沒有消失不是?
提到蛋的問題,這使東方梓棠想起了羽南韶曾經說過太白也是從蛋裏出來的……虎族一向都是直接生幼崽出來,並未聽說有從蛋中出來的。
東方梓棠搖了搖頭,太白生出來隻是羸弱的小靈獸而已,應該不至於是從寫生壁中出來的。而且寫生壁都是要孵出來的,羽南韶那個家夥應該沒有特地去孵化太白才是。
很難想象出羽南韶孵蛋的模樣,亦很難想象中羽南韶在孵蛋之後還將孵出來的太白送給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