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一頓，繼續說道：“玄老，你留下，各位去休息吧。”
黑城老祖眾人沒有勉強，更不敢忤逆林楓的意思，紛紛散去。
道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迫不及待道：“林小子，你怎麽知道北方有異變？是不是察覺到什麽？”
林楓苦笑：“根據各種信息綜合起來推斷，應該是虎妞在搞鬼，至於為什麽，我也不知道。”
“可怕。”
道玄駭然：“不管虎妞因為什麽，有什麽目的，催生出兩位數不朽強者，付出的代價難以想象。”
“她的操作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世界之刃不出，輪回珠沒有合一，沒有人能殺了她，到底圖什麽？”
“誰知道呢。”
林楓說道：“算了，不管怎樣，遲早會真相大白。”
……
與此同時。
天道宮。
大殿裏，尊上跪在地上，神色悲傷，苦苦勸說：“主人，老奴求求你，不
要再消耗本源之力了。”
“你為靈界做的夠多了，何苦作踐自己啊？”
說著說著，看著一夜白頭的主子，老淚縱橫。
“死不了。”虎妞坐在椅子上，聲音虛弱，疲憊不堪。
她暗中催生大量不朽強者，失去太多本源之力，導致一夜之間青絲變白發，境界永遠停滯不前。
可以說，她除了保持不死不滅的特性，親手毀了自己的未來，但是，她不後悔，一切都值得。
尊上哽咽道：“主上，你說靈界不朽強者太少，暗中催生二十名不朽強者，可我明白，你是為了留給林楓。”
“可他們本人不知道，林楓同樣不知道，萬一他都給殺了，您的付出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虎妞微微一笑：“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我林楓沒那麽蠢，一定會優先收服，收服一半就知足。”
“如果真的殺光……那就殺光唄，大不了做了無用功，再說，我早晚會死，留著本源之力有啥用。”
尊上急了：“可是，我們無法保證林楓百分之百坐上主宰之位啊，萬一陳逸成為最後贏家……”
說道這裏，他停住了，不敢繼續往下說，生怕一語中的。
“楓弟死了，我還有什麽可留戀的呢。”虎妞神色平靜：“能陪著他一起死，不枉我化形一回。”
說實話，身為天道，這種話是不負責任的表現，但是，既然化形為人，憑什麽不能任性一次呢。
尊上沉默不語，他已經無法分辨主上對林楓是一種怎樣的情感。
姐弟之情？
未必。
或許早已超越姐弟之情吧。
當然，身為主子的老奴，沒資格去評判對與錯，除了感歎情之一字害人不淺之外，別無他法。
驀然，他心中生出一股衝動，想去告訴林楓真相，躬身道：“主上，您休息吧，老奴告退。”
虎妞意味深長道：“老老實實待在天道宮，哪裏都不能去，否則剝奪代言人稱號，逐出天道宮。”
尊上知道小心思被看穿，臉色煞白，嚇得跪在地上：“老奴不敢。”
“去吧。”
虎妞揮揮手：“我留了一些本源之力給邪風，很快就能踏入不朽，你送一批頂級材料過去。”
“遵命。”
尊上躬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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