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出去,幾個人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說什麽。
室友暗暗慶幸自己及時的改變了態度,否則自己把什麽人得罪了都不知道。
她是這樣想,可並不是所有人都感激她的‘救命之恩’,其中一個長相一般的女作者就酸意濃濃的開了口:“你們聽到沒有,剛剛她打電話的時候叫的可是‘幹爸’。”
‘幹爸’這個詞對在某些時候可不是什麽代表親情的詞語,而是有別外一層不可說的含義的。在坐的都是作者,怎麽可能不明白她指的是什麽呢?
其他人都沒說話,倒是室友這一次先開了口,“要不是人家剛剛幫忙,我們現在什麽情況還不知道呢,你也好意思說這話?”
室友可謂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了,說的那個作者頓時就紅了臉,見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太對,趕緊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說說而已。”
***
而已經出了包間的衛淺自然不知道屋裏的情況,她靠在走廊的牆壁上,把電話接了起來。
“你怎麽那麽不讓我省心呢?”
這是季少陽的開場白,這麽多年了,他還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麽重的話,衛淺聽到他這話,就知道他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她幹爸告訴他的。
“不是已經解決了嘛,沒事沒事,幹爸很厲害的,誰還敢把我怎麽樣啊。”衛淺盡量讓語氣輕鬆一些,不讓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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