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楚泱嘴角溢出一抹諷刺的笑容，輕聲問道。
道不解：“你問的是什麽呢？”
楚泱道：“我問你，你從什麽時候發現我是你的威脅，又是從什麽時候產生了意識呢？”
道雖然私欲很重，但某些方麵還是有點傻白甜的特征，它大可以不回答楚泱的問題，偏偏這個時候它還就是一問一答非常的乖巧。
“唔，什麽時候呢？我也已經忘了，總覺得很久很久了，在這個世間誕生了之初？還是在你們爭奪的時候？我也不記得了。”
雖然回答的模棱兩可，但是楚泱卻自己拚湊出來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也許道的意識比他們所想象中的要誕生的更早的多。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些神戰，以及最後蔓延的各種戰爭，究竟有多少是道的有意為之呢？
……
就在楚泱和道對峙的時候，裴衍倏地抬頭看向空。
他感覺到一股清晰的威壓驟然降下，將楚泱的氣息完全的籠罩覆蓋，讓他再也感知不到楚泱的情況。
和道打了無數次的交道的裴衍，當然能非常清楚的知道這是什麽了！
司曜也有所感覺，隻是不像裴衍那麽清晰的感知到。
司曜猛地看向裴衍，就見裴衍已經拿著劍蓄力要攻擊。
“等等！”司曜神情凝重而嚴肅的伸手阻止了裴衍。“貿然行事，隻怕不太好！”
裴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發一言。
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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