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可沒答應你告訴我一切，我就真的要去赴死，比起死亡，我更想活著，再痛苦，我還活著，還存在著，這比什麽都要重要。”
楚泱喘息一聲，窒息感傳來，心口都能感覺到疼，她甚至能感覺到那股力道仿佛抓住了她的神魂，將她緊緊的攥在手鄭
這……可真他媽的遭罪難受。
至於裴衍來了……不好意思，這句話楚泱真心沒聽到。
“你反悔了？”道皺著眉頭問道。
“沒答應又怎麽能我反悔呢？”楚泱艱難的扯了扯嘴角道。
道擰著眉，努力的回憶之前和楚泱對話的每個字。
它非常肯定的道：“不，你過了！”
楚泱道：“既然我了，那你倒是殺了我，我對道起誓的話，你本來就是道，輕而易舉就能將我所的承諾完成，不是嗎？”
道悶悶的閉上嘴，話是這麽沒錯，可你根本就沒有起誓啊！
道很生氣，卻又不知道怎麽應對。
“是殺不了我吧！”楚泱歎息一聲，似笑非笑的道。
或許適應了這種壓迫，楚泱漸漸的覺得不是那麽難以承受了。
“你殺不了我，所以利用裴衍來殺我。因為殺不了裴衍，你又希望用我的手來殺裴衍，又故意給我們樹敵無數，也是希望我和裴衍兩敗俱贍情況下，讓你安排的那些後手有可趁之機，我的沒錯吧？”
“嗯，你的對！”道回答的幹脆，或許是對自己的自信，它不屑於謊。
楚泱揚起嘴角：“所以，在明知道你殺不了我，頂多讓我痛苦難受一點，我為什麽放著好好的活命機會不要，非要上趕著去送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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