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瑜見孟縈發了火,立馬歇了委屈的心思。他知道孟縈的難處,便解釋道:“娘子,是我不對,賜婚當日,母皇便送來了幾個教引阿翁。那天你生病發燒,我躲過他們過來陪你一夜。
第二日被他們察覺,報到了母皇那裏,母皇訓誡了我。此後,那幾個阿翁日夜不離身,我無法脫身前來。且當時我不想讓眾人知道我毒已解,十一郎雖知道,卻又不敢說破,怕你一時高興,露出端倪,讓母皇派出的人察覺。那幾個教引阿翁在我們成親第二天才回宮複命。讓娘子擔驚受怕是我的過錯,玉郎沒有責怪娘子的意思,隻是娘子在服避子丸一事上可與我商議,而不是委屈自己。”
孟縈見蕭瑾瑜軟了態度,又解釋了因由,倒也沒再追究。
誰知蕭瑾瑜又作死地說道:“我還氣娘子,明明都與玉郎那般,竟然還在宮中說心儀衛家大郎。若是你說心儀五郎,母皇也不會賜婚衛家大郎為側夫。”
孟縈聽後,又羞又惱道:“玉郎明日便去求母皇免了元郎的賜婚,我還不想將他卷入未來的爭鬥。衛家大郎和四郎於我有恩,我也不想恩將仇報。”
“娘子說得輕巧,母皇聖旨已下,衛家大郎幾個月後,必定要嫁進來的。娘子隻念著衛家的恩情,其實你也不欠衛家什麽,衛家大郎和四郎救你兩次,你卻救了衛家二郎和三郎兩條人命。你們已經互不相欠,若要細算,也是衛家欠你的,你不曾欠衛家的。”
“我怎不知自己救了衛家二郎和三郎?”
蕭瑾瑜沒法說,上輩子衛家二郎死在朗寧郡,死於打擺子。而三郎死在西北,死於中毒。這輩子孟縈治好了衛慎言的病,而她給衛慎初的解毒丸,解了衛慎行的毒,他才能等到宮中派太醫幫他調理身體。
“難道娘子不知,是你治好了衛慎言的病,他才免於打擺子給他帶來的災厄。你送給衛元朗的解毒丸,救了衛家三郎,否則他根本等不到宮中派的太醫前去救治。”
“救衛家二郎和三郎隻不過是無意之舉,不敢居功。我記得別人對我的好,不敢相忘。至於與元郎的婚約,玉郎若是能請求母皇解除了最好,我亦不願委屈元郎。”
大郎君見蕭瑾瑜和孟縈有吵起來的架勢,忙道:“縈兒慎言,衛家大郎被賜婚,哪那麽容易退親,再說他能和皇子一同被賜婚,哪來的委屈?縈兒萬不可口不擇言,信口開河。”
孟縈被大郎君教訓,立馬閉口不言。她意識到,蕭瑾瑜故意激怒她,好讓爹爹為他做主。
大郎君見孟縈腦子清醒過來,想著他們新婚,為此鬧得不愉快總歸不好,便安慰道:“玉郎不要往心裏去,縈兒她一時心急。賜婚之事已成定局,衛家大郎常年不在京內,而縈兒則要去翰林院點卯,也無時間去西北。他們縱使成親,於你和縈兒影響不大。再說,她若有不合規矩之處,父親會幫你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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