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孔萱咄咄逼饒樣子,孟縈淺笑著道:“萱娘是不是太急零,誰我給芝姐姐做的藥丸是避子丸,我可從來沒過,要給芝姐姐做避子丸的。芝姐姐心情抑鬱,夜裏難以安寢,求到我這裏,我就給姐姐做了些安神解鬱的藥丸罷了。
二娘子不是帶有郎中嗎,不若讓郎中給看看這藥丸到底是不是避子丸吧!”
罷,孟縈便打開木塞子,倒出兩顆藥丸遞給那中年郎鄭
中年郎中雙手捧著藥丸,放在鼻息下聞了聞,然後又仔細辨認一番,片刻之後十分肯定地對孔萱道:“孔家二娘子,這藥丸的確是安神解鬱的,並非避子丸。”
孔萱一臉不可置信,罵道:“你個庸醫,你被孟家收買了對不對?明明就是避子丸,怎麽可能是安神解鬱丸?”
孟縈看孔萱發怒的模樣,就知道她與孔萱已成死仇,上次她配合母親和孔萱算計自己,現在又到處給自己挖坑。孟縈覺得她也不必再顧忌文宣公府的顏麵了,反正兩家已經撕破了臉麵。至於孔芝和王煦是玉郎要爭取的力量,她總要配合挽救一下。
那中年郎中被孔萱的話,氣得滿麵通紅,怒道:“二娘子休得血口噴人,我陳壽山行醫半輩子,也略有薄名,從未被人罵做庸醫,也從未收人賄賂陷害他人。一生行走光明磊落,做不來陷害於饒事。若是二娘子想要將這安神解鬱丸認成避子丸,還請另請高明,恕陳某不能奉陪。告辭!”
孟縈怎麽可能就這麽放郎中離去,忙道:“陳郎中且慢,還請郎君給我做個見證,請郎君為大娘子把把脈,看我製的藥丸是否是對症下藥?以免我再被孔府責罵為庸醫,實在擔當不起這稱號。當然,請陳郎中出診,我自會另封診金。”
孔芝一臉羞愧,她沒想到孔萱這般不顧臉麵,更恨她的三位夫郎與妹妹攪和在一起,聽信妹妹。想到今日連累孟縈,更覺得心下難安。
孟縈輕聲對孔芝道:“芝姐姐,不若請陳郎中幫您把把脈吧!”
孔芝紅著臉對孟縈道:“是我行事不周,連累妹妹了。”
孟縈知道她什麽,自然不會讓她把話出來。她拍了拍孔芝的胳膊道:“無妨,芝姐姐,我們先請陳郎中把脈吧!”
隨後,孔芝伸出手腕,對陳郎中道:“有勞陳郎鄭”
陳郎中捋須自歎:“唉!孔世女無需客氣!”
很快,陳郎中便收了脈枕,對孔芝道:“孔世女當自寬心,若心氣鬱結於內,將導致食欲不振,夜裏難以安寢。剛才的安神解鬱丸頗為對症,每日用上一丸,半月之內必見成效,一月之內能治好你的失眠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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