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多大的魄力,是要有怎樣恨念!
——當時的雲玨在漢中還是過的挺艱難的,受困於原地,四周皆是窮凶惡疾之輩,都巴望著上來舔口雲玨的血。
多虧了那筆橫財,養活了漢中許久,讓雲玨能喘過一口氣,將剛剛收服之地能夠好好的整頓一番,後來同李熠的聯盟乃至複興,一切都剛剛好拚接上。
可以,是折言給雲玨一個絕好的喘息機會。
驚弓之鳥,難以為繼。
雖然後來折言對於雲玨在漢中的如魚得水,頗有些惱怒,但卻不曾有過遺憾,及時當初不是雲玨,但隻要是有人手握宋偉閩的頭顱,他都將不惜一切去換、去搶、去奪。
無論是誰,隻要是有人阻礙在自己麵前,折言都會毫不猶豫地踩在腳下,擦擦腳底,踩著對方,踏過去,取得自己一開始想要的。
軍營深處,映著巡視士兵自身手中一盞探路燈,照亮著前方四周不到半米的距離,營中各個方向皆有這般如螢火般閃爍卻又隱約的燈火閃起,除此主帳乃至中心的帷帳燈火通明。
——其餘等地,一片漆黑。
夜深了,正是熟睡時,也是私自苟合之時。
上午多有不便之處,直至深夜,暗哨的兵力加強,明哨退居黑暗,一切隱藏在內部的異次力量正在緩慢地覺醒,埋伏在深處的臥底才能悄悄睜開雙眼。
中心的帷帳,那是控製著折言以洛陽為中心,向四方放散消息的主要聯絡點,由嶺南林海的未亡者,折言曾經的老師,張凡掌控。
這個老者曾經教導折言兵法軍陣,是折言一路上的啟蒙老師,當年便是由他一路護送、避開諸多暗殺和謀害,為折言的長成奪取了諸多的時間。
許多戰役的謀算和策劃,都少不了這個老者在背後的指點和安排,他一手拉扯折言長大,教他讀書,教他明理,教他如何握緊手中的一切,化為最鋒利的刀,再毫無聲息地刺進敵饒背後。
這整座西郊大營的陰陽轉變的軍陣,便是出自他手。
眼下,折言不在洛陽,為了郭燁那個重要人物,留下這個老者為他看守住大本營,無後顧之憂地外出。張凡於之折言,如同唐坦於之雲玨。
將自己的老家留在此饒手中,心中無憂。
此刻帷帳周圍安插滿了人,將中心那座帷帳緊緊包圍,連身警惕地看向周圍,帳內的老者發話,誰也不許靠近這座帷帳,一旦有人越線,不留後手,殺!
一身盔甲,手持利器的士兵一排一排地圍住帷帳,衝在最前方的步兵將盾角向前一頂,泛著鐵鏽的長矛上浸透著已經幹紅的血跡,從縫隙中陷入。
若有人不顧死活地衝入簇,必然要遭到最猛烈、凶殘的攻擊,渾身將成為這些銳利長矛的歸屬靶子,血也會順著鋒利的尖頭向杆身留下,再次成為那鐵鏽長矛的養料,泛起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