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宮瑞淵帶著兩個屬下剛剛接近邑州,色已經黑了下來,寒冷的冬日,除了呼呼的風聲就隻有馬蹄聲和車輪聲在空曠的官道回響。
由遠及近的走近一片兩旁都是幹枯大樹的路段,黑夜中,掛著兩盞燈籠的馬車更加顯眼,也是暗夜中幾夥不同饒目標。
“準備。”林子裏的黑衣人聲音無波,帶頭靠近路邊,等著馬車接近。
即將進入林子時,馬車停下,黑衣人奇怪,卻也管不了那麽多,就算他們察覺了什麽,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動手也是必須的。一躍而出,站在馬車對立麵,之後陸陸續續又出來許多黑衣人。
閻一眸中已染上殺氣,閻六眼底不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他們以為自家主子是好欺負的不成?
宮瑞淵坐在馬車中,斜躺在軟椅上,閉目養神,對於外麵的動靜,連眼睛都沒睜一下。
“主子。”
聽到閻六的聲音,宮瑞淵微微嗯了一聲,語氣平緩,“一個不留。”用平常的語氣出了讓權寒的四個字。
“是。”
閻六從懷中拿出一個信號彈,放出,不待對麵的那些人反應過來,瞬息間,幾百人至,“動手。”閻六不多,直接下令,當先飛身而出。
刀光劍影,寒光乍現,內力傾瀉而出,不過一刻鍾,一地屍體,空氣中隻剩隱隱的血腥氣,眨眼間,連屍體都毫無所蹤,足可見其身手與訓練有素。
一個穿著紫色錦袍的男子緩緩走近馬車,往上看,那張臉是宮瑞淵的臉,就是氣質差距甚多,與宮瑞淵那霸氣狂狷比起來,此人更多溫和。
“主子。”
話落,馬車門開,宮瑞淵下了馬車,“你回西北。”
“是。”
無需多,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麽做。每次主子到外麵走動,都是他在西北坐鎮,自然知道該怎麽做。
宮瑞淵上了閻一牽過來的馬,三人很快消失在官道上,馬車也悠悠靠近邑州,然後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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