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這句良苦用心的話讓現在的李維嘉聽來完全就是認慫的表現,以至於更加增長了他的複仇決心。
“哼,現在知道慫了是嗎?當初你可沒想到今天吧林牧。
我帶來的都是體院的同學,你又喝了這麽多酒,今天諒你也是插翅難逃。
林牧,我知道你這小子沒爹沒媽,就一個爺爺,也隻是個快要進棺材的糟老頭子,今天我就是打死你估計也沒有人會為你收屍,我……”
李維嘉的話還沒有說完全身忽然一顫,不知什麽原因突然感覺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甚至每一個細胞都充斥一種滲人心神的冰寒感覺。
就好像身處極寒的幽冥深淵,一種對死的恐懼感油然而生,使得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回頭再看其他人,都是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自己。
忽然,李維嘉見到坐在地上的林牧抬了一下手,說來也奇怪,那充斥著死亡氣息的冰寒感覺突然消失了。
林牧雙眼一眯,冷漠說道。
“維嘉,看在你我同窗三年的情分上,你剛才詆毀我父母和爺爺的話就一筆勾銷了,你現在如果……”
李維嘉現在哪裏還聽得進去這些,對於林牧現在說的話完全是不屑一顧,大聲喝道。
“我勾你媽的銷,死到臨頭還逞強,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麽寫。”
說些,從旁邊一人的手中搶下鐵管,衝著林牧衝去,其他人看到也跟著一起衝向林牧。
林牧歎息一聲,仰麵朝天整個人躺在了地上。
……
春季的夜空總是萬裏無雲,亮晶晶的星兒,像寶石似的,密密麻麻地撒滿了遼闊無垠的夜空。耀眼的銀河,從西北天際,橫貫中天,斜斜地瀉向那東南大地。
天際中忽然劃過一顆流星,如在青石板上任意抹畫似地在漆黑的天亂劃出的一道銀亮線條,瞬間又被擦的幹幹淨淨。
如同沉澱在腦海中久遠的記憶,乍現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牧依然躺在地上,望著流星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肯移開目光。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人,一個身材高挑,曲線妖嬈的女人,相貌更是傾世獨立,無一能及。
卻不曾想,美到這種極致的女人手中還握著一把軍用匕首,鮮血從刀尖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像沙漏一樣細數著生命的流逝。
前麵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人的軀體,暫且不能說是屍體,是因為看樣子並沒斷氣,但無非也是在苟延殘喘。
就剛才,這些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就全部成了這個樣子。
“起來吧,地上涼。”說話的女人是江思甜,聲音充滿柔情和關心,與他此刻冰冷的外貌大相庭徑。
林牧點了點頭,從地上坐起身,但並沒站起來,望著眼前的景象,笑了一聲,說道。
“下手不至於這麽狠的。”話雖這麽說,但此刻林牧對李維嘉等人絲毫沒有任何的同情之心,話自己已經說到了頭,死卻是他們自己作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