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聽後隻是點了點頭,什麽都沒說。
一旁的朱琳珊已經猜出林牧與廖勇兩人談話中所說的“他們”是指江思甜與史文,便問道。
“江教官和史教官兩人現在在哪?”
林牧回過頭,笑道。
“小孩子家家的,隻顧長身體就行了,不該問的話,盡量少問。”
朱琳珊白了林牧一眼,噘著嘴說道。
“切,說你自己偏心眼兒比什麽都強。”
“我怎麽偏心眼兒了?”林牧故意問道。
這時候,朱琳珊的小嘴兒都快撅上了天,賭氣說道。
“你怎麽不偏心眼兒了?
咱們一隊人都出動了,你自己看看唯獨少了誰?
還是因為人家比我們寶貝兒,舍不得人家來冒險嘛。
哎,人比人是該死,貨比貨是該扔啊。
誰叫咱命苦,不是某人的‘心頭肉兒’呢。”
朱琳珊這話雖然是在開玩笑,但說的卻有些酸的要命。
“對,我就是喜歡、在意、含糊你們史教官,所以舍不得讓他來以身試險的啊。”林牧說道。
朱琳珊白了林牧一眼,故意說道。
“我呸你姥姥個大頭鬼。
你是舍不得史教官麽?
你是舍不得‘三水工’教官吧。”朱琳珊把“江”字故意拆開來說,而且言語之中依然冒著醋意。
林牧現在懶得和朱琳珊鬥嘴。
不過說到底,對於一開始就把江思甜留在後方,並且讓史文寸步不離的保護她,除了戰略需要外,確實有自己的私心在裏麵。
先拋開江思甜已經在燕組織暴露身份的情況不說。
就個人而言,他不希望江思甜再出任何事情
所有人見到林牧開始沉默不語,都沒有去再打擾他。
唯獨朱琳珊和唐琦兩人心中各種想法連續不斷。
稍稍過了一會兒,林牧又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忽然說道。
“把所有人都叫醒,大約三十分鍾的時間檢查武器裝備,等到日出時刻實施突圍計劃。”
“是”
收到命令,廖勇趕緊去辦。
唯獨張凡和張堅毅兩人依舊守在林牧身邊,不離半步。
林牧轉過頭,看向之前所來的方向,心中暗暗說道:
——但願一切順利,早點能與你匯合。
——————
華夏西南地區日喀市政府招待所大院內。
一陣急促雜亂的人員跑動的聲音打破了黎明前的寧靜。
跑動聲一直從一樓持續到六樓東側的某個房間門口最後停住,隨即又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些許時間後,房間內的燈亮起,傳來一句老者的聲音,聲音如洪鍾一般,讓人聽到不怒自威。
“什麽情況?”
門開的人趕緊停止敲門,猶豫了一下,說道。
“領導,這個時間打擾您真是抱歉,我是值夜的……”
“直接說什麽事。”房間內的老人打斷了來人無關緊要的話。
門外人似乎有些惶恐,但還是立即說道。
“領導,招待所外麵有個身穿華夏特戰服的女人,說現在就要見您,而且她說自己姓江……”
沒等門外報告的人說完話,裏麵的老者突然大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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