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港那邊也已經做好了準備,等時機一到一起動手,立即讓整個華夏的金融資產癱瘓。”
元卿山點了點頭,道。
“許洪那邊怎麽樣?”
“依然油水不進,不過這一次也不用管他了,我已經安排好了人隻要行動一開始,就會讓他一家人永遠消失。
再,上一次也是因為嚐試了一下而已,那老家夥還以為是我們給他麵子。”
“嗯,許洪這人有點手段,而且和華夏的高層關係很是密切,到時候做的話要務必謹慎。”
“明白,族長。”
“好。”
之後,元卿山和在座的複興集團成員又商議了一些關於脅迫華夏高層就範的其他事情,大約一個時人們才離開。
等到所有人走幹淨,元卿山也站起身離開。
出了房門徑直朝著自己的臨時住處走去,推開房間木門的同時,頭也不回地了一聲。
“進來吧。”
罷,自己一個人先進來房間,後麵突然閃出一道身影,也跟著閃了進來。
房間的等並沒有開,黑暗之中那人影開口道。
“族長,夕顏大人已經被您關了快三個月了,她想見您一麵……” …… 華夏版圖最北部地區。
雖然已經臨近初春季節,但由於地處高緯度區域,這裏的氣依然極其寒冷。
尤其是大興安嶺山脈上,更是寒地凍,白雪皚皚。
這種氣下除了一些上山的獵人,任憑誰都不會到山上來受罪。
而此時某座山頂臨近崖邊的地方,卻有兩名穿著厚重衣服的女人正躲在一顆參大樹下取暖。
透過臃腫的防風帽,隱約能分辨其中一名女子的還似乎是東南亞地區的人,因為皮膚比另外一名華夏女子深了好多。
兩人靠在充電取暖設備旁著實暖和了一會兒,那名華夏女子開了口,而且還是緬泰語。
“你確定要到山崖邊去看一看嗎?”
“嗯,上麵所記載的那種草藥隻有這個地方才會有,而且錯過這個時節就要等明年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拖下去了。”
著,這名看似外國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哀傷,然後獨自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積雪,將身邊拴在大樹上的繩索撿起來,憂悶地道。
“但願在我們倆都準備好了之後,他能盡快回來。”
罷,一個人開始朝崖邊走去。
華夏女子也站了起來了,快速走到外國女子聲旁,一邊去拿她手裏的繩索,一邊道。
“要不還我下去吧。”
那外國女子卻把繩索攥的更緊了一些,堅毅道。
“我這條命和眼睛都是他給的,如果能報答的話,就算去赴死也在所不惜。”
“可是……” “沒有可是了,上麵這種藥的描述很模糊,你可能根本認不出來,交給我好了。”
著,外國女子毅然搶過繩索,老老實實地掛在了自己身上,走向了崖邊。
華夏最高行政部。
一名看似飽經滄桑,麵容堅毅的老者和一個年輕女生正站在門口眺望,兩人站在門口有一會兒了,卻始終遠遠站著。
這時,遠處開來一輛吉普車,不一會兒停在老者與女生身邊。
車上同樣下來一個老年人,一看到老者就道。
“走吧,咱倆一起去見老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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