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水月警官,這是國家的最高機密,我不能出去。”
“好的,我知道了。”
水月幸子也沒有強求。”
兩人掛了電話,朱孝仁坐回椅子繼續發愁,發愁怎麽應對複興集團。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外麵妻子像是在喊道。
“琳珊,你這急急忙忙地拿著東西去哪裏?”
朱孝仁一聽,暗道一聲不好,趕緊衝了房間。
正看到朱琳珊背著一個大旅行包往門外走。
於是大聲喝道。
“你幹嘛去?”
朱琳珊聽後連頭都沒敢回,一邊往外麵跑一邊喊道。
“回來再和您。”
罷,已經沒了人影兒。
……京城北部某個山林。
當林牧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中午時分。
他現在的身體幾乎已經到了極限,在昨看完母親臨終前的留給他的信件之後,便昏倒在了桌子上。
林秀人和季林喬兩人把他扶到了床上,季林喬幾乎是照顧了一夜沒有休息。
期間,半夜和早上的時候林秀人過來想換季林喬讓她去休息,但季林喬死活不肯。
林牧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累到不行的季林喬也趴在床邊睡著了。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林牧不忍心將她叫醒,躺在床上繼續向著母親信中的事情。
因為那些遺言中的疑點實在是太多,即便是林牧也一時想不清楚。
沒一會兒,季林喬忽然醒了,看著林牧睜著眼,便道。
“你醒了。”
“嗯。”
林牧心裏清楚,與季林喬之前根本不存在什麽感激之類的東西。
“身體怎麽樣?”
“還可以。”
季林喬揉了揉眼睛,稍微醒了一下噸,道。
“爺爺一早就去打了很多野物,是給你補一補身子。
正好你醒了我去幫他做飯。”
“好。”
季林喬站起身,重新幫林牧掖了掖被子,又仔細看了他幾眼便出了門。
一到院子,卻見到爺爺林秀人正站在門口,而門口外同樣站著一個人。
一眼望去看出是個女人,穿的很是考究,卻似乎有些亂有些髒。
季林喬疑惑地朝前走了幾步,隨後神色驚訝地喊道。
“張……張老師!您怎麽到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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