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啟明試著讓她放輕鬆，“你不想說也沒關係，我們也可以聊一聊這件事情發生之前你的生活。”
顧未眠笑了笑，“那是從那個時候說起吧。”
韓啟明點頭，從懷裏拿出一支錄音筆，“你不介意我錄音吧？”
“不介意，就想問一問，你的這次谘詢收費嗎？”
韓啟明呆了一下，“哦……這個你不用擔心，這個錢包括我的來回機票，我都會跟霍總報銷的。”
他本來開始就想跟顧未眠說一下霍硯現在的狀況。
也沒想到顧未眠這麽配合，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賣賣慘。
正好是個機會，他就順帶的提了一句，“霍總身上出現了一些類似的症狀，可能跟我們三個都有被催眠有關係，所以我雖然是給你治療，但也是變相的為霍總提供治療服務，這個錢他該出的。”
顧未眠眼睫快速的一抖，“他也出問題了？”
“嗯。”
“頭痛？”
“他的情況跟你的有點不一樣，他的主要症狀是產生幻覺。”韓啟明大致的講了一下霍硯在自己的幻覺中所遭遇的事情，“……然後就是一日又一日的守墳。”
他估計就是霍硯日有所思，擔憂的太頻繁，精神狀態太焦慮，觸發了催眠的後遺症。
當然這隻是他初步的主觀判斷，並不能拿來當一個診斷結果，也不會跟顧未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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