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看,她不過是想要拿著小兒子去威脅大兒子,從中獲得她做母親的虛榮心和支配欲。
這樣的行為讓她更覺得惡心。
敖啟鈞拿著手機,十分沉默。
向雪迎得不到回應,更加暴躁起來,“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聽著。”敖啟鈞隨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摸了一包煙出來。
顧未眠是第1次看到敖啟鈞抽煙,她眼睛微微瞪大了,還記得不久前敖啟鈞剛剛嘲諷過她的儀態。
抽煙雖然也不算什麽,但是敖啟鈞從來不抽煙……
看他拿煙的姿態卻似乎很熟練。
煙霧逐漸模糊了他的臉,他原本就沒什麽色彩的眼神越發淡了。
向雪迎又喋喋不休了十幾分鍾的時間,才忽然想起來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喂!你聽到我跟你說的嗎?趕緊把顧未眠的手指頭給切下來!要是霍硯還不服軟,那就切她的耳朵,要是再不服軟,那就挖她的眼珠子,或者把她的心肝脾肺腎全給挖出來!”
切她的手指頭威脅霍硯還有點道理,可聽到最後,什麽心肝脾肺腎,做這些事情除了能夠氣一氣霍硯,有什麽意義嗎?
從這一點來看,他們兩個對上霍硯也必敗無疑。
隻希望霍硯不要因為她太過感情用事……
她想到這裏,忽然有點難過,自己都要死了,而且心肝脾髒肺都要被挖走了,她還惦記著霍硯會不會在這場爭權鬥爭中失敗,她對霍硯是真愛了。
可惜霍硯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這不就跟她媽媽一個下場?
雲深深那麽愛段西深,不被知曉也就算了,還被誤會了那麽長時間,簡直是悲慘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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