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人員從兜裏拿出了一張紙條,“對方還留下了這張紙條,並且要我保證這張紙條和這份東西都會由我親自交到顧小姐的手裏。”
寧瞿若下意識就想拿走他手裏的紙條,如果不是知道這份幹細胞對顧未眠意義重大,現在這份玩意兒估計已經被摧毀了。
但紙條什麽,看和不看又沒什麽關係。
他也知道顧未眠心裏有多討厭敖啟鈞,更不用說是在這一次的綁架事件之後。
顧未眠卻快了他一步,率先拿走了紙條。
她拿了紙條以後,第1個反應不是立刻看紙條上寫的內容,也有一絲的猶豫,她的手下意識的在用力,紙條都被捏皺了。
可見她有些不太平靜。
時隔幾分鍾以後,顧未眠才拿起了紙條看了裏麵的內容。
【我做了我想做的。】
沒有署名,沒有任何具體的交代,顧未眠卻瞬間握緊了手裏的這張紙條。
她盡量讓自己的情緒不要過於激動,撥通了林至雲的電話。
林至雲吱吱嗚嗚的態度讓顧未眠大感不妙。
她掛掉電話的第一句話就是:“我要去實驗室。”
現在,敖啟鈞的動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份東西是否真的管用。
霍硯的治療還得繼續,不管之前那些藥物出了什麽問題,她必須確保手裏的藥物足夠支撐霍硯的身體徹底康複。
寧瞿若臉上立刻露出不讚同的神色,他想要製止顧未眠,可是又考慮到之前他接到的來自霍硯的電話,那些有關於顧未眠的心理評估,他又暫時按下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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