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些技術信息基本上已經跟國家機密沒有兩樣了。
顧未眠絕對承擔不起這樣的可以嗎?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我們沒有任何這方麵的意思。”一個長相溫和的女警官笑著解釋道:“我這裏需要澄清一下,我絕對不是懷疑顧未眠小姐會透露任何有關於技術信息方麵的問題,我們隻是懷疑狡猾的犯罪嫌疑人,他會不會利用一些話術上的引導,或者暴力上的脅迫,你知道的,他甚至不需要動用武力,隻要哪怕讓受害人餓幾頓……甚至隻要他表現出這樣的意願,他就可以引導受害人想盡辦法、用自己所有的東西去交換生存下去的權利。”
寧瞿若幾乎快要聽不下去了。
他來這裏之前就想過他們需要麵對的場麵可能會很艱難,但是他怎麽都沒想到會見到這樣的程度。
錄這場口供根本就是一場難熬的酷刑。
就比如這位女警官所說的這個方法,每一句話都像是刀子一樣刺在他的身上。
女警官也知道這一切無論對受害人來說,還是對受害人家屬來說都是很艱難的,但是工作不得不繼續,“這不是不可能的,在那裏的環境下,幾乎沒有人能夠承受住來自精神方麵的壓力,即便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他們也不一定能夠堅持下來。”
更不用說顧未眠的生活環境相對單純,而且她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方麵的訓練。
她還隻有18歲,甚至在不久前還生了一場大病,在醫院住了很長的時間。
寧瞿若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緩下來,他看向顧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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