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午休起來,先看了顧未眠最近一天的狀態跟蹤報告,有些無奈,顧未眠總是生活在很大的壓力當中。
這種狀態雖然不說多嚴重,但總歸是有些病態的。
他把手裏的文件放下,拿起了自己的筆記本,在筆記本上記錄了一些什麽。
工作到瓶頸的時候,例如現在,他也難免也懷疑自己的一直以來努力的方向是不是正確的,對這個病人所付出的努力是不是有價值的,那個未來可能會治愈病患的一天,或者讓病患稍微好過一點的一天又是否存在。
事實上,心理學到現在,也沒有所謂的治愈的概念,更多的還是讓病人稍微好過一點這樣。
他歎了一口氣,又合上了筆記本。
外界有關於顧未眠的新聞鋪天蓋地,也有人在詢問顧未眠的精神狀態。
幸好關心這個的人不多,要不然對於病人來說,這又是一重壓力。
他拿出了顧未眠的腦補CT報告,又看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但有一個好消息,非常奇怪的是,顧未眠這段時間雖然精神狀態不是那麽好,但她沒有再暈倒了,即便是在於霍硯見麵以後。
或許這是一個好信號。
太陽下山,太陽上山。
第二天下午,韓啟明剛午休起床,正在看顧未眠最近的行蹤報告,他就發現,顧未眠從前一天上午睡下以後,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再醒過來。
他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第一時間給寧瞿若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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