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子竟然這麽無恥,這事你們酒吧的那個什麽安保副總的勇哥的不知道嗎?”
秦姚問道“知道啊,可因為這個阿豪的身後現在站著的是帝都道上的教父杜雙華啊,勇哥雖然也有點身份,但是跟杜雙華還差的多呢。
索性這件事便由他去了,畢竟敏姐跟輝哥兩個人也沒結婚,勇哥也不能用道上的規矩插手,所以敏姐才這麽怕這個阿豪!”
酒保歎了口氣:“阿豪來欺負敏姐很多次了,總是用一些假的借條輝哥生前借了他錢,要敏姐還錢,還經常打她,就好像是拿她當個出氣筒一樣,經常是老傷還沒好就填了新傷,我們也是有心無力。”
聽著個故事,秦姚皺了皺眉頭問道:“那她為什麽不走呢?
她要是離開帝都那個叫阿豪的就找不到她了吧!”
“哼……”酒保苦笑的搖了搖頭:“其實我們也勸過他,勇哥還給了她一筆錢讓她走,可敏姐就是不走啊,他這個酒吧有他跟輝哥的記憶,她得在這守著。
你我們還能怎麽辦,總不能為了趕她走,我們把酒吧關了,把自己的工作丟了?”
秦姚聽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大概就是葉先生經常的,每個人的私事吧,自己想要插手卻又不知道從何做起。
“你知道敏躲到哪裏了嗎?”
秦姚思慮再三還是開口問道。
“敏姐一般躲不過,畢竟阿豪也一樣熟悉這裏,不過勇哥過,不準阿豪在炫光酒吧裏鬧事,所以他們一般都會把敏姐拉倒酒吧後麵的巷子裏毆打,我們以前見過幾次都被他警告過。”
“行,我知道了!”
秦姚點了點頭,伸手在桌上拍了幾張粉紅色的鈔票:“以後你就當沒看見過我,知道了嗎?”
罷,不等酒保什麽,一口將杯中的五光十色喝完,轉身離開。
“啊?”
酒保看著消失在人群中的秦姚,有轉過頭看著桌上的幾張鈔票。
這一遝鈔票看起來不少,約麽有一千多塊,話,這位姐姐的費給的也太敞亮了吧!就在兩人商量的時候,在炫光酒吧的後巷,一身狼狽的敏不住的人眼前的男人的求饒道:“豪哥,豪哥您放過我一次吧,我就是今抽空過來看看!”
“看看,看什麽看?”
眼前為首的漢子上前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臉上,“你媽的,欠我那麽多錢,還有空來酒吧消費,看把你能耐的,我的錢什麽時候還?”
“豪哥,再寬我幾,我過兩把我租住的那套房子退了,把能賣的東西買買,差不多還能還您兩千!”
敏一臉討好的求饒道。
哪怕是被打的鼻青臉腫,依舊不敢反抗。
“嗬嗬……”聽到敏的話,為首的阿豪冷笑了一聲,上前伸手抓著敏的髒辮,用手掌一下下的拍在她的臉上罵道:“你知不知道你那個死鬼男人欠我多少錢,一百三十多萬呢,你掙的那點錢,連欠我的利息都不夠!”
“豪哥,您放心,我慢慢掙,隻要我還在帝都,我就一定能還清您的錢的!”
“嗬嗬,我怕我等不到那一啊!”
阿豪湊上前,一把將女孩的領口拎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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