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黑衣人中有人詫異的問。
“落頭氏,飛頭蠻……。”
另一人補充道:“飛頭蠻和飛頭降不一樣,雖然長得像但是一本質便不同,一種是降頭術,一種是血脈的體質。”
“那種厲害些?”
首先發問的黑衣人轉過身好奇的問道:“帕拉尼會不會輸?”
另一個人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淡淡的:“先做好自己的事吧!”
完,便轉身離去。
帕拉尼的降頭術,訖婆婆的落頭氏,在空中不斷地糾纏著,兩種法術一種是強大而血腥的邪術,一種是失傳已久的血脈能力,短時間內雙方並不能的分出高下。
兩隻飛頭在空中不斷的相互撕咬著。
與之不同的是,在訖婆婆的腳下,在地表深處中哆哆嗦嗦的出現之一隻巨大的黑甲殼的大蜈蚣,並且慢慢的朝著帕拉尼的腳下潛行。
訖婆婆在上麵與降頭師打的風生水起,而在苗族族長的麵前兩名黑衣人好像一陣陰影一般潛入閣樓之中。
一隻蛇慢慢的爬了上來,在眼前苗寨族長的臉頰邊輕輕的碰了一下。
族長輕輕的點了點頭,青蛇輕輕的吐了吐蛇信,然後緩緩的將身子沉到黑暗之中。
緊接著一道巨蟒一般的身體從陰影中一瞬間的穿過。
“啊……”突然,在空中交戰的降頭師痛呼了一聲,轉過頭,一隻巨大的蜈蚣的正攀爬在他的無頭身體上不斷的撕咬著。
看到自己肉體被攻擊了,而眼下一時半會自己卻沒辦法拿下訖婆婆的飛頭蠻術,帕拉尼痛呼一聲隻得放棄眼前的敵人出手去搶救自己的身體,畢竟如果沒有了身體,自己就什麽也不是了。
飛頭降強大無比,僅僅是一個撞擊就將纏在身上的黑蜈蚣撞飛了過去,緊接著一口撕咬在蜈蚣身上。
黑蜈蚣身上猛地冒出一股黑霧將纏在身上的飛頭降彈開,緊接著一頭鑽到了地下消失不見了。
帕拉尼痛呼一聲,將自己的飛頭降放回自己的脖子上。
輕輕的扭了一下後。
看著全身被撕咬的血跡斑斑的身體,痛罵道:“這就是巫蠱之術嗎?
一邊交戰一邊偷襲?”
“這可不是偷襲。
自己學藝不精你能怨得了誰?”
“你以為我隻有飛頭降嗎?
戰鬥才剛剛開始。”
帕拉尼猛地一陣,身上的傷口上裏猶如探出一隻隻的血色的蟲子一般,將還在不斷流血的傷口重新的愈合起來。
接著降頭師從懷裏拿出一瓶鮮血喝了下去。
渾身的皮膚如同充血一般便的通紅起來。
“血降”訖婆婆看著眼前的降頭師冷冷的:“你會的還真不少,看來就是在東南亞也是一個厲害的降頭師了。”
“當然了,”帕拉尼驕傲的笑了笑:“我在整個東南亞都是最好的降頭師,自從我幹掉我的師父後就沒有人能在降頭術上贏過我了,這就是分加努力的結……”帕拉尼的話還沒完,突然感覺身體一震癢癢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讓他熟悉又讓他驚懼……。
“感覺到了?”
訖婆婆從懷裏拿出一個細的植物,像是一株草,但是這一株草卻不斷的扭動著身體。
“你猜這是什麽,如果你對降頭術那麽了解的話!”
“陰陽降頭草……?”
帕拉尼盯著訖婆婆手中的那一株不斷扭動的草,驚懼的:“你在身體裏種下了陰陽降頭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