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以為是在幫他,殊不知,正是你害了他。”
“你說什麽?”程亦如驀地惱怒起來:“若非我幫他,他如何能得到監國的位置?如何能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持?”
青鸞冷眼望著她:“那你知不知道,皇上一心屬意的繼位人選,從一開始就是無憂?哪怕是被你下藥昏迷之後,再醒來,他想要傳位的人,依然是無憂?若非你自作聰明,給皇上下藥,且不論無憂和三哥之間還會有多少爭鬥,至少,逼宮這件事,不會發生。無憂如今,也絕不會淪落至此。”
程亦如猛地一僵,竟失手摔了手中的孩子。
青鸞一驚,眼見著那孩子就要摔到地上,伸手去接已經來不及,正焦急時,一旁卻飛快閃出一個影子,在青鸞尚未看清時,已經伸手接住了晟兒。
程亦如近乎癲狂的驚叫起來,重新搶回自己的孩子,往宮門的方向跑去。
一眾侍衛忙的追上前去,整個禦花園中頓時鬧得有些不成體統。青鸞眼看著侍衛追上了程亦如,重新架著她快速離去,這才微微鬆了口氣,轉頭看向先前接住晟兒的那個小小身影。
男兒麵目清秀靈動,見她望向自己,有些羞澀的抿了抿唇:“義母。”
“是你?”青鸞忍不住捂了唇,又驚又喜——這不是祁安山上救她的那個孩子?她一把捉住了男孩的手臂:“你怎麽會在這裏?你會說話了?”
男孩點了點頭,又道:“義父帶我來的。”
“義父?”青鸞微微有些怔忡,想起他剛剛像是喚了自己一聲:“你剛剛叫我什麽?”
“義母。義父說,你是義母。”
三哥?青鸞恍然大悟——難怪當初在祁安山找不到這孩子,原來是他果真聽了她所言,將這孩子帶下了山,竟然還收了他做義子?青鸞心頭一時感慨萬千,將男孩帶回了惠安宮,又與他說了半晌的話,方才知道花無暇當初將他送到了京城附近的一戶富足人家處,沒過多久,卻又讓人找到了他,將他收作義子,並且為他取了新名字——祁安。
祁安,祁安。青鸞反複念著他的名字,眼淚忽然之間就沾濕了眼眶。
晚上,花無暇來到惠安宮時,青鸞已經睡著了,聽到聲音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來,花無暇已經洗漱了,換了衣衫坐上了床榻。
青鸞忽然覺得有一絲好笑:“這後宮還不是你的呢,你倒好,已經大搖大擺得跟皇帝似的。”
花無暇低低一笑,勾起她的下巴吻了吻,伸手想要將礙事的被褥揭開時,青鸞卻緊捂著被子不讓他動。
花無暇頓了頓,望了青鸞泛紅的耳根一眼,索性將手探進了被子裏。
觸手,一片溫香滑膩。
他再次低笑出聲:“這是……給我的禮物?”
青鸞別過臉,紅暈染上臉頰,聲音低如蚊呐:“當初騙你有了祈年是假,是我不好……”
“你見過祁安了?”花無暇吻著她臉上的紅暈,低聲道。
青鸞點了點頭,心頭掙紮良久,才終於回過臉來,望向他,伸出雪白的雙臂抱住了他的脖子,羞澀道:“我……服侍你,好不好?”
花無暇先是一怔,隨後緩緩閉上了眼睛,覆在她耳邊,低聲道:“悉聽……尊便。”
青鸞的耳根,再一次燒得通紅,又一陣的遲疑過後,緩緩揭開了覆在自己身上的被褥。
花無暇適時睜開眼來,望著她,青鸞緩緩將他壓在被褥上,這一回,再沒有遲疑,低下頭吻住了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