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如何呢?
其實她也不清楚。
她在這個世界就像是一隻沒有目標的飛鳥,她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裏,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似乎,隻是為了活著。
既然如此,她希望……能在這個並不安全的世道好好活下去,如果能有一段姻緣……
她腦海中不自覺閃出一張黑黢黢的麵具。
咦,怎麽會是他。
那個混蛋,她連麵都沒見過,她怎麽可能喜歡上他。
再說了,他今天還和兩個女人去花巷,這種臭男人,有什麽值得喜歡的?
她之所以想到他,一定是因為成天和他呆一起,眼裏隻有那張麵具了。
君臨早早便把花燈放入河中,看著安以繡捧著花燈止不住的搖頭晃腦,湊近她說:“小家夥,你許了什麽願?”
安以繡猛地回神,向後跳了一下,在看到君臨的俊臉後,彎腰將花燈放入河麵,看著花燈隨波逐流,這才說:“許的願說出來就不靈了,今天確實不早了,真得回去了。”
“你這小家夥,這麽怕我?那你怕北平王麽?”
不知道為什麽,君臨總是要把他和沐淵白放在一起比較。
或許因為他們倆是宿敵,所以總要爭個高下。
安以繡沒回答他這句話,反問:“你覺得有人怕你是好事?”
君臨搖頭,帶著她向前走:“不算好,但是可以少很多麻煩,不是麽?”
兩個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麽,一路說話都和打啞謎一般。
快到王府,君臨止住步子,再一次把她扣入懷裏,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小家夥,就送你到這了,我們還會再見的。”
安以繡看著他一身白衣往遠處走,不一會兒就消失在黑夜。
她撇了撇嘴,隻覺得他頗有些不知所以。
這男人,是纏上她了?
可是,她好像沒有招惹過這一號人吧?
頂多在禁地她差點殺了他,但是最後不也握手言和了麽?
最後安以繡點頭,得出一個結論。
這男人,是個小肚雞腸的家夥。
回到王府,是錢管家開的門。
在看到她之後,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王妃。”
估計是腦子抽了,安以繡還是忍不住問:“錢伯,王爺呢?”
錢管家剛準備說話,一聲戲謔的聲音便響起:“王妃想本王了?”
沐淵白身穿一襲黑衣走近她。
她在他身上嗅了嗅,好像沒聞到胭脂花粉的味道,還知道完事之後換身衣裳。
察覺到安以繡的小動作,沐淵白失笑:“王妃這是要搶狗兒的工作?”
安以繡看了他一眼,最後扯出一抹笑容:“王爺今天佳人相伴,倒是快活啊。”
他湊近她:“王妃~這是吃醋了?”
“王爺,且行且珍惜,”安以繡往他身下看了一眼:“別等到不行了再後悔。”
早在沐淵白過來的時候,錢管家就退了下去,隻把這地讓給他們倆,所以安以繡說話也不顧及了。
沐淵白把安以繡逼在一旁的院門上,咬牙切齒道:“既然如此,王妃來試試本王到底行不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