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煒軒狹長的眼中閃過的一絲陰毒。
安以繡笑意更深。
順帶一腳踩上拓跋煒軒的胸口,順帶用力碾了一下:“拓跋煒軒,收起你的小眼神,想殺我?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衛一等人在官道那邊纏著拓跋煒軒的護衛。
這裏就拓跋煒軒和她兩個人。
拓跋煒軒這種半死不活的模樣還能有什麽力氣反搏?
拓跋煒軒咳嗽了兩聲,和安以繡服軟:“說吧,你想要什麽?若你,若你覺得我的那番言論對你造成了困擾,我可以和眾人說那一切都是我的猜測……我可以替你澄清,隻要你放了我……”
“為什麽你會認為我是秘藥的鑰匙?”
安以繡不清楚拓跋煒軒的心思,不知道他為什麽要把她的秘密公之於眾。
難道她得罪過他?
好吧,就算之前沒的罪過,她今日之舉已經把他得罪死了。
她總覺得拓跋煒軒說她是秘藥鑰匙的這句話應該不是空口之談。
但是他是憑借什麽,才認定她是秘藥的鑰匙呢?
她對秘藥並不感興趣,但是她討厭自己被人扯入未知的圈子。
拓跋煒軒眼神閃爍了一下:“你……可以當我是瞎說。”
“不說?”
安以繡彎腰捏上拓跋煒軒的脖子,手指力道一點點加重。
拓跋煒軒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整張臉因為沒有空氣,脹紅的如同豬肝色,他鼓起腮幫子,大口的喘著氣,斷斷續續說:“我……我說,我說,你……你放……放開……我……”
安以繡鬆了手勁,衝他抬了一下下巴:“說。”
“因為……你的脖子後麵有一朵……彼岸花,那是歐式血脈的象征……”
彼岸花?
安以繡伸手摸上自己的後頸,入手一片光滑。
現在沒有銅鏡,她也不知道拓跋煒軒說的這話是真是假。
“你怎麽知道這些的?”安以繡死死盯著拓跋煒軒的眼睛,隻要他的眼神有一絲一毫的閃躲,她立馬就扭斷他的脖子。
“我也想要秘藥,我自然會調查這些,我說的確實是真話,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了你,你可以放了我麽?”
拓跋煒軒眼中充滿了渴求。
安以繡點頭:“好。”
她鬆手。
狀似離開。
隻留下後背對著拓跋煒軒。
此時,拓跋煒軒坐起身,手腕一動,拿了一把匕首,整個人朝安以繡撲過去。
“去死吧!”
聽到身後的動靜,安以繡唇角微勾,身形微動,閃過拓跋煒軒的攻擊:“沒想到你這麽沉不住氣。”
她重新將他踩回腳下:“是你不想活的。”
安以繡從不是心軟的人。
若她今日放過他,便是給以後的自己埋下一個極大的隱患。
她可沒有漏過剛剛拓跋煒軒眼中的那道陰毒。
拓跋煒軒絕對是真小人。
她還不至於蠢到給自己留敵人。
她裝作要走,隻不過是想試探一下拓跋煒軒。
想不到拓跋煒軒會如此心急的想殺她。
拓跋煒軒眼神微愣:“你……”怎麽還防了一手。
安以繡捏上拓跋煒軒的脖子:“我做人向來慈悲,這就幫你脫離苦海。”
安以繡手勁漸漸加大……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