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繡的氣量也不至於太小,被沐淵白那麽哄一下,自然也就好了。
回到府後,安以繡想到今日白天小紅給她叼來那個信件,上麵寫著要除掉她,而今日晚上就有人放暗箭,要暗算她。
若不是她躲得快,隻怕今天死在箭頭下的就是她了。
若說這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些。
安以繡想著這些問題,在床上翻來覆去,好半天也睡不著。
“嘎吱”。
細微的聲音。
房門被人推開。
安以繡迅速坐起身,拿了件外衣披在身上,順帶把枕頭下的匕首抓在手中,隻要有任何異動,她絕對會把手中匕首扔出去!
隻看到那人快速上了她的床。
她正準備將手中匕首擲出去。
隻聞到一股熟悉的龍涎香味兒。
來人不是沐淵白還能是誰?
既然是沐淵白,她也無需再戒備,安以繡放回了匕首,順帶點燃了床頭的蠟燭。
隻看到正沐淵白穿著白色裏衣,把被子往身上蓋,顯然是剛從他被子裏爬起來,外衣都沒穿上就過來了。
安以繡扶額暗歎。
沐淵白怎麽這麽晚還不睡覺,突然跑來她房裏做什麽?
安以繡在重新躺回床上。
沐淵白卻二話沒說就抱緊她,直箍的她要喘不過氣。
感覺到如今的沐淵白有點不對勁,安以繡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沐淵白,你怎麽了?”
沐淵白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想你了,讓我抱抱你。”
這才半個時辰不見,就想她了?
安以繡總覺得沐淵白行為舉止有些奇怪,但是卻又說不出所以然,隻得乖乖任他抱著。
沐淵白抱緊安以繡。
隻有感覺到她的存在,他才能安下心。
剛剛。
他又發胎毒了。
冰與火交至,頭痛欲裂。
痛不欲生。
當時他覺得他幾乎已經踏入了鬼門關。
等回過神,他已經跑來了安以繡的祥雲居。
安以繡回抱著沐淵白。
隻感覺他身子冰冷。
在這種天氣,應該不至於如此,畢竟男人剛陽,身子理應暖和才對,就算在外吹了這麽半晌的風,也該回暖了,怎麽沐淵白倒是越來越涼了?
“沐淵白,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我去叫府醫來給你看看?”
說著,安以繡就起身準備出去。
被沐淵白扯了回去,她直接撞上他肩膀。
唔,頭又撞疼了。
他胎毒的勁兒還沒過去,微微抖了兩下,盡可能不讓牙齒打顫,咬緊牙關道:“我沒事,快睡吧。”
為了讓安以繡放心,還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仿佛是在哄逗小孩子。
安以繡卻久久睡不著。
又過了些時。
就在安以繡迷迷糊糊準備入睡時。
她房外傳來暗衛的聲音:“是誰?在牆角鬼鬼祟祟!”
暗衛的聲音沒有刻意壓製,在靜謐的晚上,顯得極為突兀。
這下子,安以繡也睡不著了。
直接睜開了眼。
沐淵白自然也聽到了暗衛的喝聲。
隻不過怕安以繡睡著了,沒敢去看。
如今感覺到安以繡的動靜,沐淵白順勢鬆開手坐起身:“穿好衣服,別著涼,我和你一道出去看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