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眼神閃爍了一下,猛然起身,湊近她,一張大臉瞬間在安以繡眼前放大:“我就想多管閑事。”
安以繡抬起一腳往君臨下身踹去,被君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腳腕:“別白費力氣了。”
安以繡使勁推開他,衝他嚷嚷:“你這色胚,連有夫之婦都要沾染!”
君臨聽到有夫之婦卻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低聲笑起來說:“和北平王?”
聽別人說北平王三個字。
安以繡又想到了沐淵白,她垂著眼沒有回答他。
君臨卻仿佛不會看人臉色,繼續道:“可我剛剛怎麽聽說,你在這裏說什麽長的醜?負心漢?莫非你是在說北平王?”
安以繡睨了他一眼:“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從你說又醜,又狠心的負心漢……”
君臨回答了之後,反而笑眯眯看著安以繡:“北平王負了你?”
安以繡可以自個兒說沐淵白的不好,但是不代表要告訴別人她的心事,尤其是她不想被人察覺到的心事。
安以繡倔強道:“那又關你何事?”
君臨低聲笑起來:“你這是吞了震天雷麽?說個話都像要爆炸一般。”
安以繡趴在桌上,把臉埋在胳膊裏,不想搭理這個故意調侃她的男人,她著實沒有好心情和他說話。
但是耳邊卻是他喋喋不休的聲音:“既然北平王拋棄你,你何嚐不能拋棄他?這個大陸,不是誰離了誰就活不下去,就算他離開了你,你也得好好活著……”
君臨目光定定看著安以繡,眼神深邃。
他想這樣一直看著她,他想把她的麵容印在腦海。
對於君臨赤裸裸的視線,安以繡沒有絲毫察覺,她心緒不鬱的說:“你別和我說話行麽,讓我一個人靜靜。”
她完全是對著桌子說話,聲音多了幾分沉悶。
君臨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
安以繡以前有多喜歡沐淵白的這個舉動,如今就有多反感。
條件反射的抬手一巴掌打在君臨手臂上,發出“啪”的一聲肉響:“別碰我!”
但是君臨不走,安以繡總覺得自己的領地被人霸占,索性起身,拿起酒壺往嘴裏灌酒。
君臨卻又一把將酒壺搶走。
這次他不是把酒壺放桌上,反而直接將酒壺摔在地上,酒壺破碎,裏麵的酒流出來,染濕了地上的毛毯。
安以繡看著他,隻覺得怒從中來,衝他大吼:“你要幹什麽?我和你熟麽?需要你這樣管我?”
君臨桃花眼微微眯起,隨後一把將安以繡摟入懷裏,他用了很大的力,無論安以繡用什麽方法,如何掙紮,也無法逃脫他的桎梏。
就算安以繡抬膝蓋抵他下身,也被他有先見之明的用雙腿夾住她的腿,讓她如何也動彈不得,隻得被他掌控。
安以繡很難接受自己和沐淵白之外的人有這麽親密的接觸,但是君臨武功本就比她高強,如今她酒精上頭,又提不起多大的力氣,隻能被迫困在君臨懷中。
良久,君臨才在她耳邊道:“我不允許你傷害自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