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淵白雙手撐住牆壁,把安以繡箍在他的胸口和牆壁之間,愈漸靠近安以繡:“娘子覺得,為夫和雲夫人有什麽?”
見沐淵白不如實回答,安以繡心下一個咯噔:難道沐淵白真和雲詩嫣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兒?
想到這裏,安以繡麵色更是不鬱,臉臭的仿佛被熏了幾天的榴蓮。
呆在這個充滿雲詩嫣味道的房間,她怎麽覺得氣憋得慌呢?
安以繡一把推開沐淵白,就想找鞋子下床。
誰知道被沐淵白先一步發現她的動機,伸手就把她在地上的繡花鞋搶了過來,扔到離房間十米左右的角落。
安以繡瞪著沐淵白,似乎想將沐淵白生吞活剝:“沐淵白,你把鞋子給我撿回來!”
沐淵白一屁股坐上床沿,伸手摟住安以繡的腰,把她帶入懷中,在她鼻頭上輕輕刮了一下道:“我和她真沒發生什麽,要不為夫對天發誓?”
怕安以繡不相信,沐淵白直接舉起手就要說誓言,被安以繡一把將手打下。
安以繡上下打量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今天雲詩嫣和我說她懷孕了!我叫李大夫給雲詩嫣確診了,他說像是喜脈。”
沐淵白聽到這話,臉上的震驚不似作假:“怎麽可能?”
“那你和她有沒有睡過一間房?”
安以繡緊緊盯著沐淵白的眼睛,不漏過他眼裏一絲一毫的情緒。
沐淵白仔細回想,似乎沒有……
若要說他當初對雲詩嫣的行為親昵,他不可否認。
因為他被雲詩嫣下了情蠱,所以一直把她當做安以繡。
但要說他和雲詩嫣行了夫妻之事,又有些不太可能,至少在他的印象裏,他沒有做過這種事。
畢竟他覺得安以繡年齡太小,不適合做夫妻之事,既然雲詩嫣被他當做安以繡,他自然不可能逾越自己給自己設下的底線。
但似乎想到什麽,沐淵白臉色猛然一變。
聽說在他昏迷到清醒那日,一直是雲詩嫣和她的婢女海棠在場,他在裏麵發生了什麽衛十二和宮敘都不知道,他自己也昏迷不醒,更是不了解發生了什麽事,難道會是那次?
見沐淵白神色嚴肅,安以繡的心也沉到穀底,難道……他真的和雲詩嫣……
沐淵白麵色嚴肅,沉著臉叫了一聲:“衛十二。”
衛十二進入房間,在看到床上安以繡的臉色後,就知道安以繡和沐淵白是因為雲詩嫣鬧別扭了,得知沐淵白要他把雲詩嫣叫去書房,他更加確定心裏的想法。
見沐淵白也不能給她一個肯定的答複,安以繡下床,準備光著腳去拿鞋,結果被沐淵白一把又抱回床上:“乖乖坐一會兒,地上涼,我去給你拿。”
穿好衣服鞋子,安以繡本想直接回祥雲居,但心裏又被沐淵白到底有沒有和雲詩嫣做過夫妻的事情弄的心煩意亂,想了想,這件事她為什麽不能看?
最終決定一同去書房旁聽。 她倒想看看沐淵白和雲詩嫣到底會怎麽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