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淵白眼角微挑,得寸進尺:“你不情願。”
安以繡揉了揉沐淵白的臉:“夫君~相公~好了,別氣了,明天帶你去買新衣。”
沐淵白目光深邃看著安以繡,眼角的那滴黑色淚痣給他增了幾分風情萬種:“隻是買新衣那麽簡單麽?”
安以繡挑起沐淵白的下巴,輕輕啄了一下:“夫君,我有的是錢,你想買什麽,我明天全給你買。”
就是這麽豪氣。
白霧繚繞,沐淵白眼眸漸漸被染上了一層情欲,他手腳也開始不老實的在安以繡身上亂動起來:“既然娘子錯了,那便以身賠罪吧……”
“沐淵白你這個混球……”
三天以後。
林德坐著轎子到了王府:“七王爺在府裏麽?”
錢管家臉上堆起笑道:“林公公,王爺帶著王妃去了醉香樓,估摸著幾個時辰以後回來,要先去大廳等候麽?”
林德擺了擺手:“罷了,咱家去醉香樓找七王爺吧,起轎。”
元旦期間,沐淵白一直和安以繡膩歪在一起,比如安以繡給沐淵白挑合適的衣服,沐淵白給安以繡買好看的簪子,夫唱婦隨。
兩個人逛累了就去醉香樓吃一頓,反正醉香樓是沐淵白開的,就算住在這兒也沒人敢趕他走。
“七王爺。”
林德滿臉笑意的站在沐淵白身邊。
沐淵白睨了他一眼,嗤笑了一聲:“你倒是消息靈通,找本王何事?”
沐淵白性格不好,林德不敢得罪他,跟著笑了兩聲,看了安以繡一眼道:“王爺,不如咱家單獨和您說?”
沐淵白轉眸盯著林德,直到林德冒了一身冷汗,他才慢悠悠說:“有何事本王的王妃不能聽?”
林德急忙抽了自己嘴巴子兩下,他又不是不知道北平王喜歡這個王妃,幹什麽還說這些話惹北平王不快,真是嘴巴欠抽。
但他怎麽也沒下死力,左右不過是做個樣子,沐淵白和安以繡也不戳穿,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林德輕咳了兩聲才道:“王爺,皇上已經做好了決定,隻要王爺願意每天出半碗血,持續三七二十一天,皇上就如王爺所願。”
每天出半碗血?持續三七二十一天?
這是要做什麽?
安以繡把手裏的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目光定定看著林德:“你在說什麽?”
林德不知道安以繡為什麽突然暴起,猛然這麽一下,還真把他嚇了一大跳。
他不自覺抖了一下道:“王妃,這是王爺和皇上的事……”
“王爺和皇上的事?”安以繡一字一句道,“王爺是本宮夫君,你說這是不是本宮的事?”
沐淵白拍了拍安以繡,小聲和她說:“娘子,氣大傷肝,這件事,為夫回去和你解釋。”
安以繡沒有說話,顯然還在氣頭上。沐淵白轉頭和林德說:“回去告訴皇上本王知道了,三日後本王履行承諾,也希望皇上記住他所答應本王的。倘若西涼日後再有動亂,都與本王沒有任何幹係!”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