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和她的身世有關?
安以繡愣了一下,說起來,她的身世應該和傳聞中的歐家有關。
那段時間她之所以被人追殺,便是因為她的歐氏血脈,導致她成為眾人口口相傳的秘藥鑰匙,那段時間她過得著實糟心。
記得她還特意去找安建剛問過她的身世,但那次隻知道她不是安建剛的親生女兒,其他便再無所獲,對於那個隻活在傳聞裏的歐家,她隻覺得神秘萬分。
如今過了這麽久,隨著沐淵白喝下宮敘搶走的那秘藥,因為秘藥鑰匙被追殺一事便算是塵埃落定,說到底,她也不怎麽好奇歐家的事兒,她覺得如今這樣生活也不錯。
見安以繡在猶豫,小怪物就暗道不好,急忙在一旁道:“你必須得知道你的身世,你也必須得回歐家的!”
看到小怪物焦急的模樣,安以繡忍不住輕笑出聲,伸手在小怪物的尖耳朵上點了點:“為什麽?”
“你知道你後頸有一朵彼岸花麽?”
對於小怪物說的這件事,這個安以繡並不清楚。
她對著沐淵白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脖子後麵真的有彼岸花嗎?”
安以繡不知道,沐淵白卻是知道的,他和她第一次在太師府的禁地見麵,就是因為看到她後頸的那朵彼岸花,知道她是歐氏血脈,這才對她手下留情,才有了後續的緣分。
沐淵白點了點頭:“有。”
小怪物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你以為你為什麽會百毒不侵?還不是因為歐家的女性出生之後身上便帶著一道封印,那道封印可以吸收你體內的餘毒,對,如你所料,那道封印就是你後頸那朵彼岸花。”
安以繡下意識摸上後頸,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覺得尤為玄妙。
“但是這封印也不可能一直在身上,凡事都有兩麵性,既然你這十幾年來都因為這道封印無病無痛,因為這道封印也躲過了多少災難,等到你二十歲之後,你就要承受多少的反噬。”
聽到反噬二字,沐淵白眼眸一深,死死盯著小怪物的綠眼睛,聲音低沉了幾分:“這是何意?”小怪物接觸到沐淵白的目光,隻覺得沐淵白的視線仿佛要將它整個的吞了,不自覺瑟縮了一下身子,往安以繡的手心裏擠了擠,但想到它又沒有得罪他,憑什麽怕他,抖了抖身上的絨毛,伸長了脖子道:“
就是……就是如果她不把封印解開,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小怪物眼睛止不住的轉了轉,尖尖的耳朵也隨之塌了下來。
好吧,它在說謊。
安以繡要是真的出事了,它可以救她,但是,那會損耗它極大的修為,救了她之後,它便隻是一個普通的獸,甚至有可能會立即死去,它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救她。
而且,它不說得嚴重一點,沐淵白又怎麽會答應它返回地宮找天靈地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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