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淵白恰巧走到門口,聽到安以繡此言,忍不住勾起了笑:這小家夥,和誰說話呢……
房門被人推開,安以繡隻看到沐淵白大步向她走了進來。
沐淵白坐在安以繡身邊,及其自然的拉過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娘子剛剛說要摸為夫?”
安以繡臉蛋微紅的低下頭,剛剛的話好巧不巧被沐淵白聽到,也是有些尷尬。
她衝沐淵白挑了一下眉毛,眼神轉向一旁的小怪物,向沐淵白告狀:“它剛剛說我對它耍流氓。”
看到沐淵白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小怪物有些別扭的動了動身子,聲若蚊蠅一般的辯解:“本來就是嘛,我是雄獸,你拍我屁股,就是……就是對我耍流氓。”
安以繡突然覺得臉有些燥得慌。
這話,小怪物剛剛對她說,她倒沒覺得有什麽,但被小怪物這麽一和沐淵白告狀,她反而覺得是不是她做錯了。
沐淵白拿著她的手,手指在她掌心撓了撓,睨了小怪物一眼:“你既然覺得我家娘子對你耍流氓,那我不介意讓你失去做雄獸的東西,等你變成妖獸,估計就沒有這麽說的資格了。”小怪物大驚失色,小爪子指著沐淵白憤恨的控訴:“你,你這個人,在瞎說什麽?你,你居然要閹了本聖獸?簡直是膽大包天!你知不知道,本聖獸身上可是承擔著延誤聖獸的唯一血脈,你居然要把本聖獸
……哼!”
見安以繡和沐淵白兩人狼狽為奸,小怪物沒有繼續和他們說話的欲望,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跳離開,估計是打算窩在哪個角落生悶氣去。
小怪物走來,安以繡和沐淵白說正事,她指了指桌上的請柬,衝沐淵白道:“喏,北魏那邊送來的請柬,去是不去?”
沐淵白展開請柬,瞄了一眼,隨後將請柬重新卷起放在桌上:“娘子如何想?為夫都隨你。”
“王爺,我如何想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去與不去分別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從私心上來講,她並不想去北魏。
雖然她和墨子鯪並沒有什麽不清不楚的關係,但墨子鯪那次來西涼,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和沐淵白爭她的歸屬權,已經讓她分外難堪,再次見麵除了尷尬,也隻有尷尬了。
但是換個角度想,倘若這次北魏國宴他們不去,那墨子鯪和其他的三國說了什麽話,做了什麽事,他們都不知道,被人蒙在鼓裏的滋味並不好受,尤其是他還有可能和他們的敵人沐淵鴻私下結盟。
若是北魏與西涼成功結盟,那北平也隻有淪落的份。
所以於情於理,這次國宴他們都必去不可!
沐淵白拿過安以繡的手,將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另一隻手放在桌上,手指在桌麵輕輕敲了兩下,下了一個決定:“娘子,半月以後我們動身去北魏。”“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