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沐淵白這麽一提醒,安以繡倒是想起來了。
果然是一孕傻三年。
當初的東陵太子還不是拓跋奎,而且拓跋煒軒,但那拓跋煒軒很是陰毒狡辣,還記得當初東陵和西涼合作抵禦北魏,東陵還偷偷耍小滑頭,借故不出兵,想讓西涼獨自承擔北魏的兵馬。這倒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拓跋煒軒不知道從哪兒得知安以繡是秘藥鑰匙的消息,還有意將這個消息散布出去,導致安以繡被所有人追捕,這點讓沐淵白決不能忍,便出手殺拓跋煒軒,誰料安以繡跟了過去
,先一步將拓跋煒軒殺死。
拓跋煒軒是太子,也是拓跋臨最疼愛的兒子,被安以繡殺死,拓跋臨自然咽不下這口氣,畢竟這是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如今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拓跋臨對安以繡如此舉動,倒也可以理解了。
對於殺了拓跋煒軒一事,安以繡並不覺得心有內疚。
當初若不是拓跋煒軒事先惹起事端,要人追殺她,也不至於最後招了殺身之禍,事情的源頭終歸還是因為拓跋煒軒。
這便叫惡人自有惡人報,誰惹到她,她便會做比惡人更惡的人。
“東皇,這邊請坐。”有宮女邀東陵皇帝拓跋臨和東陵現任太子拓跋奎來到桌案前。
好巧不巧,宮女帶他們過去的座位正巧是他們正對麵。
拓跋臨一直將視線落在安以繡身上,仿佛要削了她的皮肉。
拓跋奎倒還好,坐在拓跋臨下首,老老實實的目視正前方。
安以繡倒沒覺得被拓跋臨盯著有什麽,繼續該幹什麽幹什麽。
似乎有些餓了,她肚子輕聲叫了兩下,被耳尖的沐淵白聽到,撥動桌上那擺盤精致的糕點到安以繡麵前:“娘子,國宴估計等人來了才上菜,先吃點珍珠翡翠糕墊墊肚子。”
“西涼皇帝駕到~西涼太子,到~”
安以繡的一塊糕點還沒吃完,殿門口就響起太監特有的尖嗓門。
安以繡不免也將筷子擱下,視線隨著眾人一同望向殿門口。
沐淵鴻在林德的攙扶下進來,沐禹宸跟在他身後,倒是儀表堂堂。
沐淵鴻視若無睹的走到最前方,本想入席,卻發現本該被他所坐的席位上坐著沐淵白和安以繡兩人,一張臉也驟然變色,瞬間鐵青一片。
難道他堂堂西涼的皇帝居然比不得西涼之內的一個北平王麽?
剩下的兩個席位都是在人下首,無論他坐哪個都是在向世人說,他西涼混的不如其他國家好,甚至比不得西涼大陸裏的北平封地!
他可是皇帝,這北皇可有將他放入眼中?
北魏大臣紛紛將視線落於沐淵鴻身上,這可是西涼的皇帝,定然不可能忍受如此大辱,他們且看這西涼皇帝接下來如何。就連東陵皇上拓跋臨也抿了一口酒,低哼了一聲,眼中滿是對接下來局勢發展的好奇之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