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玄旻這般說,那說明沐淵白那邊確實有很大的疑點。
如果照這麽說的話,那說明沐淵白並沒有身患重病,虧她剛剛一直為他擔心,生怕他出了什麽三長兩短。
所以說這是沐淵白的什麽計謀嗎,但是連她也一並隱瞞。
好家夥!
可真能幹!
沐淵白到底是在玩什麽花樣!
安以繡臉上忍不住浮起了幾絲怒意:“傳令下去,務必要將北平如今的現狀告訴王爺,不論什麽辦法,一定要讓他知道北平的險狀!倘若王爺知道了這件事卻不打算派兵援助的話,那便罷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安以繡聲音明顯沉了下去。
玄旻明白,隻要殿主那邊知道了北平的險境,卻還不派兵過來的話,王妃這邊恐怕是不好交代了。這一次,他也站在王妃這邊,殿主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北平怎麽說也是殿主的封地,殿主卻仿佛視若無睹一般,將北平交給王妃打理,如今王妃領著北平奮力相抗,卻因為留在這裏的沐家軍都是老弱病
殘,而支撐不了多久,這種情況下也隻能指望著殿主那邊派人過來支援了,但殿主卻根本就不待見他們,也讓他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是!”
看著玄旻離開,安以繡原本看似悠閑,輕輕敲著桌麵的手指逐漸縮緊,最後握緊成拳,用力的擊打在桌麵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沐淵白,你那邊到底是什麽情況?是真的病了?還是被人挾持了?
亦或是……
一路征戰,看到了這遼闊江山,便將這小小的北平棄之不顧了?
西涼京城。
沐淵白在一處偏僻的宅子裏,負手而立。
這宅子並不小,七進七出,但是比起諾大的皇宮來說,這隻不過是兩間宮殿的大小。
這宅子三步一人,五步一崗,隨處都是隱在暗處的高手,將宅子的四周圍的如銅牆鐵壁一般,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從宅子最裏麵的一間房裏傳出一陣陣聲嘶力竭的大吼聲。
“沐淵白,你這叛賊放朕出去!”
“沐淵白!朕要出去!你休想把朕關在這裏!”
“沐淵白!”
“沐淵白!”
那聲音一陣比一陣大,仿佛浪潮一般,震得人耳膜痛。
“主子,是否要屬下將他的嘴封住?”衛一上前一步小聲問沐淵白。
自從他們把這西涼皇帝帶到了主子的宅子裏,這西涼皇帝就叫的和殺豬似的,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停歇,哪裏有半絲皇帝的矜持模樣?
聽到衛一的建議,沐淵白揮了揮手,輕聲道:“罷了,我去會會他。”
衛一道:“主子照你所說,屬下並沒有將那西涼皇帝綁起來,他如今可瘋的很,不停的砸宅子裏的東西,倘若你進去,肯定要和你拚命的。”
沐淵白臉上換上了一絲淡笑,邪魅又帶了一份若有似無的狠厲:“放心,他打不過我。”他倒想聽聽那好皇兄要和他說些什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