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南央去西涼的路,安以繡和沐淵白都不太熟悉,隨行的暗衛也沒有走過這路,南央的士兵怎麽帶路他們就怎麽走。
也不知道他們是選了一條什麽路,四周漸漸變得人煙稀少起來,問過他們,他們說是操一條近路。
“北平王,北平王妃,這邊水源很少,這是卑職們在之前路過的一條小溪打的水,若是渴了可以喝,咱們還沒有碰過。”
南央的士兵送過來幾個水囊給沐淵白,笑的很是真誠。
沐淵白接下他們的水囊遞給安以繡一個:“周圍確實沒什麽水源,你嘴都起皮了,喝點吧。”
餘下的水囊沐淵白分給了衛十二等人,大家確實渴的很,咕嚕嚕就將水囊的水喝了個幹淨。
在看到水囊被喝空之後,南央侍衛統領的嘴角止不住向上勾起,隻不過他站在陰暗的角落,沒有人看到他的微表情。
聽說還有明天一天就能到達南央和西涼的邊境,速度倒也算不上慢。
隻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可能是因為他們在路上行走,無法讓暗衛準確定位,導致王府那邊也沒有傳信過來。天色雖深,安以繡卻久久無法入睡,和沐淵白坐在石頭上,側頭靠在他肩上,看著如圓盤一般的明月輕聲道:“出來這些天,也沒有收到懸命閣和絕殺殿的消息,不知道兩
個小麒麟怎麽樣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想我們,不過我覺得應該是想的,畢竟是他們的爹娘,哪兒能這麽沒心沒肺呢。”
沐淵白嘴角噙著淡笑道:“就你想的多,明天不就回去了,到時候可以親自問問他們有沒有想你。”
安以繡嘴巴一撅:“但是懸命閣和絕殺殿都沒有回消息,感覺有點奇怪。”
揉了揉安以繡的發頂,沐淵白從袖中拿出一個信號彈點燃。
信號彈瞬間衝天,照亮這片大地。
沐淵白這邊的舉動引去了南央士兵統領的注意。
士兵統領揉了一下眼睛,從樹梢上下來,幾步來到他們身邊:“不知道北平王和北平王妃這是?”
沐淵白拍了拍手上的灰,看著士兵統領笑了一下:“無事,你們繼續睡吧。”
聽到沐淵白明顯不想多說的話,士兵統領自然不好意思繼續追問,應了聲是之後退回他之前呆的地方。
隻不過想到剛才驟亮的天,眉頭緊緊皺起。
他趁安以繡和沐淵白沒有注意的功夫悄悄走到樹林身處,從袖中掏了個火折子擱在一旁的樹根上照亮,又拿出一張宣紙,咬破手指,用血在上方書寫了一個字:“援。”
等血跡幹透,他將那張宣紙卷成一個小小筒,雙指放在嘴中吹了個哨兒,噗嗤噗嗤飛來一隻信鴿。
待將宣紙塞入信鴿腿旁的小筒後,他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從樹林中出來。
一切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有引起分毫懷疑。
在看到信號彈升空之後,安以繡忍不住有些懷疑:“他們在西涼,你這信號彈在南央,隔了這麽遠,他們能看到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