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營的石洞中全是人的腦袋?沒有身子?
在北平曾經撈起過幾十具無頭屍,當時那件事傳的沸沸揚揚,有那麽一陣子老百姓都不敢隨意出門,就怕下一個無頭屍就成為他們。
一邊是沒有身子,隻有腦袋的屍首,一邊是沒有腦袋的屍身……
答案昭然若揭。
原來那一起慘案居然是黑月營營主犯下的。
“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玄旻磨磨蹭蹭的不想離開,最後說下一屁股坐在沐淵白對麵的石凳上:“殿主,最近我也沒有什麽事,不如我叫些絕殺殿一起守在王府吧。”
雖然殿主不說,但他能看出殿主的身子似乎有點問題,如今殿主夫人的身子也不好了,據說是殿主夫人身上的歐家封印導致她身體越來越差。
他們剛剛剿滅了黑月營的老巢,並且斬草沒有除根,以黑月營營主的個性,他一定會帶著剩餘的幫眾卷土重來,對王府進行報複。
王府兩個主子身體都不好,這個時候王府更應該被守得固若金湯才對。
想到安以繡的身體,沐淵白點頭同意玄旻的提議。
“著重保護好王妃,至於其餘的人加快速度尋找歐家。”
“是!”
等玄旻離開,沐淵白撩開衣袖,伸出左手,左手上有一個和掌心差不多大的凸起印跡,全黑色,裏麵隱隱有血管暴起,且這黑色有往掌心和手背蔓延的趨勢……
這東西是前幾天他和黑月營營主交手時被黑月營營主種下的。
雖然他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麽,但黑月營營主能拿出什麽好東西來?無非就是害人的東西。
如今他感到手掌上的東西一陣一陣隱隱的疼,有時候甚至連他這隻手都有些使不了力氣,或者可以試一下將這團腐肉用小刀剜去。
說做就做,沐淵白拿出匕首隔上手心的那一團腐肉。
切膚之痛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沐淵白經曆過無數的打鬥,也受過不少傷,縱然如此,這種痛還是讓他止不住皺起了眉頭。
“王爺。”
一陣幽幽的聲音在沐淵白身後響起,沐淵白回頭,隻見安以繡穿著白色裘衣,披著一襲純黑色披風站在他身後。
她的視線定在他的左手上,顯然已經將一切都看入眼中。
此時的沐淵白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急急忙忙將左手收入了袖口,衝安以繡一笑,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娘子,你怎麽起來了?走,為夫陪娘子再去睡會兒。”
一邊說著,沐淵白伸出右手去拉安以繡,安以繡卻不為所動,目光仿佛洞悉了一切,就那樣淡淡的看著他:“王爺,你還想瞞我到什麽時候?”
雖然說她如今的身體狀況並不太好,但她睡覺依舊和從前一般,容易被驚醒,早在玄旻進來的時候她就醒了過來,隻不過她感覺到沐淵白沒想把她吵醒,索性便繼續閉著眼。
但是她發現沐淵白和玄旻出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有些擔心,不知道他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便趕緊披了件衣服跟了出去,沒想到卻看到沐淵白一個人坐在涼亭裏剜肉的一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