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繡點了點頭,打量了一下這間房,對段秀才的看法倒是有些改觀。
她以為的段秀才就是一個窮酸秀才,但是,一個窮酸秀才絕對不可能住祖祠裏。
這個段秀才到底是什麽身份?
安以繡大步走進祖祠,裏麵空無一人,看著無比安靜。
越往裏走,越是光線越暗,直到最後完全黑的看不見。
雖然安以繡看不清對方的臉,卻能聽到在她十點鍾方向傳來一陣壓抑的呼吸聲,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楚。
那聲音距她越來越近,最後,在她身後一米處停下。
“你不是曹雪,你是誰?”
那聲音頗有些中性,一時之間讓人辯不出是男是女。
安以繡頷首,裝作沒聽出身後人在哪兒道:“對,我是宮內的一名宮女,昨晚,有人跳水,我便將她救了起來,她拉住我,讓我幫她到王坪村找段秀才帶一句話。”
段秀才沉默了一會兒道:“所以說,你不認識曹雪?”
“對,我不認識她,而且,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麽,隻知道她姓曹。”
曹雪跳池的時候確實是這麽和她說的,她隻不過是把香囊內隱藏的話直接告訴段秀才,和事實出入並不大。
段秀才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似乎是在考慮安以繡說的是真是假。
安以繡也不急著等他回複,在心裏默默數著數:三,二,一。
“她讓你給我帶什麽話。”
安以繡唇角微勾,笑意漸肆:看來是信了,接下來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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