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不順宋玉冽早有準備,但沒想到在府衙前就開始遇到差役收取銀錢,但他反倒覺得這是個破局的刀刃。
府衙有人擊鼓,縣令理應升堂,但擊鼓許久縣衙門裏沒有任何動靜,宋玉冽等得不耐煩之際,有一服飾有差別的男子出來。
“縣令今日外出視察不在府衙,改日再來吧。”一句話敷衍了事,緊接著就讓差役把擊鼓的棒子給收了,莫要讓人在縣衙門口吵鬧。
“抓了!”宋玉冽眸色一寒,隻輕巧的下令,而後邁步往府衙內走去。
伴隨著侍衛動手,那名前來通報,穿戴類似師爺的男子一愣,對來找茬的人不滿,招來府衙內的差役抓人。
宋玉冽的侍衛乃大內高手,這些三腳貓功夫的差役奈何不了,三下五除二便把人打倒在地,一個個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師爺見狀,腿軟的靠在門上,想伺機溜走。
宋玉冽眼神一瞥,走進了縣衙的大堂,徑直坐到了官老爺的斷案的位置上,公案整潔,他執起驚堂木一拍,震懾下方。
“府衙縣令現在何處?”宋玉冽眸光射向已經嚇得腿軟的師爺,質問之聲淩冽無比。
師爺眼神閃躲,避開宋玉冽視線小心翼翼地回答,“縣令正在城內巡察。”
“哪條街?”宋玉冽繼續追問。
“東安街吧。”師爺隨意說了個地點,但還有轉圜的餘地,腦袋裏正尋思著如何派人悄悄去把人找回來。
“泗涇,去把人找回來。”說著宋玉冽看向師爺,口出狠話,“若是找不到,師爺你恐怕……”
餘下的話未明說,但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的,心裏沒數就沒底,尤其是在那樣的視線下,師爺的恐懼攀升到了頂點,連忙解釋,“縣令大人巡察,可能還未到東安街,也可能過了,這位公子,你不能把這賬算在我頭上啊。”
“泗守,你到附近跟百姓打聽打聽這位縣令到何處巡察了,巡察陣仗大,應該很容易就打聽出來。”宋玉冽見著拆招,非要把人逼到絕路上為止。
師爺心裏哀嚎,噗通跪在地上改口,“是我記錯了,縣令大人今日和商會的人談事情,在春華樓。”
春華樓三字一出,師爺身體不受控的顫抖一下,宋玉冽再不知那是何處這些年就白活了。
“青天白日,縣官出入煙花柳巷之地,有辱斯文,有損國體。”宋玉冽一本正經的道出不妥之處,“來人,把縣令抓回來!”
府衙裏無人敢動,連師爺都跪著沒有動靜,那些躺在地上的差役們更是害怕的不敢動,何況是去抓縣令,借他們三個膽子也不敢。
泗涇拿出皇族令牌,“二皇子有令,還不速速去辦!”
聞言,師爺和那些收了錢的差役一個個抖成了篩子,而那些聽命動手的人連滾帶爬的起來跪好。
“你帶人去。”宋玉冽對泗涇吩咐。
泗涇收了令牌,點頭稱是,點了幾個還能走動的差役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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