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醜得沒法看
武素衣默然,長長的歎了口氣,說了句頗有寓意的話,“是啊,一個有心裝睡,試問誰又能叫得醒他呢?”
話落,臉上綻起抹似嘲似諷的笑。
顧文茵聽了武素衣的話,有刹那的失神,莫名的便想起那句“你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文茵。”
耳邊響起武素衣的聲音,顧文茵抬目看去,“什麽事?”
武素衣目光粼粼的看著顧文茵,眉梢眼角的笑透著股隱隱的壞,說道:“那個沈重不是像條毒蛇一樣,逮著機會就竄出來咬你和表哥一口嗎?眼下,這麽好的機會,我們怎麽能放過呢?”
“嗯?”顧文茵若有所思的看了武素衣,“你是說……”
武素衣往顧文茵跟前湊了湊,笑了說道:“舢艫候明州轉運司使的位置可是靠著長儀公主才謀到手的,長儀公主當初肯豁出老臉去求皇兄,肯定不是為了讓張壽有錢養外室的吧?這事,怎麽的也得跟劉長清說一聲啊!”
劉長清是長儀公主和忠勤伯劉長清唯一的女兒,自嫁給張壽因為張壽的荒唐和無能,鬧了不下百次的和離,最後都被長儀公主給壓下了。一輩子守寡過來的長儀公主實在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再經曆一番她曾經的生活,張壽再不好,到底是個會喘氣的男人不是?
長儀公主不支持劉長清和離,但同樣的她也絕不會容許張壽這樣打劉長清的臉。一旦把沈夢如的事捅到劉長清那裏,舳艫候府的一場熱鬧少不了不說,沈夢如也一定不會有個好結果,或許連命能不能保住都難說。
沈重既已把兩家的恩怨視為不死不休,顧文茵自然也不會『婦』人之仁,這個時候,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事我之前也想過。”顧文茵沉『吟』著對武素衣說道:“隻是,卻擔心打草驚蛇,你也知道,捉『奸』這種事總是要拿雙的。萬一劉長清這裏得了信,那邊張壽卻把人藏起來了怎麽辦?”
武素衣臉上綻起抹狡黠的笑,說道:“這就得看是誰來做這件事了,論做生意賺銀子我和蓁蓁加起起來也不抵一個你,可是這種『婦』人間的陰私詭詐,卻是十個你也不如我們倆個了。”話落,重重一揮手道:“這事你別管了,交給我和蓁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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