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總,靳太太由於傷口二次縫合造成了感染,我們已經給她注射了消炎以及退燒的藥物,您放心,明天早上她一定能夠醒過來。”
“可她一直喊疼,難道你沒聽到嗎?”此刻的靳北澈如同困獸一般,他恨不得替她傷,替她痛。
幾個專家和護士都低著頭沒吭聲,發燒難受一些是很正常的事,隻是靳二少對老婆太緊張了而已。
靳北澈一直守在監護病房裏,這一次,是真的寸步不敢離開。
然而,他也還是個病人,一天一夜不眠不休,身體肯定吃不消。天亮的時候,以亦的燒退了,終於睡得安慰了,靳北澈才在靳北嶽的強製要求下,到隔壁的病房去休息。
……
以亦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她夢到靳北澈和樂夕瑩糾纏在一起,她想出聲喊他的名字,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卡在了喉嚨裏……
“靳北澈,靳北澈!”以亦仍在不停的苦苦掙紮著,許久後,才從睡夢中驚醒。
她呆呆的看著頭頂上方雪白的天花板,回憶著適才的夢境。
真的是夢嗎?為什麽那畫麵與疼痛,都是如此的真實。
“以亦,你總算醒了。”李逸塵的聲音傳入她耳中,她側頭看向他,渙散的目光漸漸的有了焦距。
“怎麽是你,靳北澈呢?”以亦沙啞的問道。
李逸塵微微一愣,而後失笑。他沒想到,以亦醒來後和他說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個。
“二哥把你從海裏救出來後,也傷的不輕,又守了你一天一夜,天亮後才到隔壁病房去休息。”他如實回答。
隻是,他話音剛落,以亦已經掙紮著想要下床。
“你幹什麽?是不是還想扯裂傷口!”李逸塵冷著臉把她按回病床上。
然而,以亦卻非常的固執,似乎不見到靳北澈,就不肯罷休一樣。
而正是此時,靳北澈突然推門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靳北嶽。
靳北嶽見以亦真的醒了,不免有些詫異。剛剛在隔壁的病房,靳北澈原本睡得好好的,卻突然醒過來,硬說以亦在找他。
沒想到,以亦真的醒了,他們這算是心有靈犀?!
“亦亦,快躺下,並胡鬧。”靳北澈冷著臉說了句,以亦就真的乖乖的躺會了病床上,還自己蓋好了被子。
而剛剛無論李逸塵說什麽,她都不肯聽話。也許,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差別吧。
以亦從被子裏伸出了一截手臂,扯住了靳北澈衣角,一雙漂亮的眸子怯生生的看著他,“逸塵說你傷的很重,我很擔心你。”
“傻瓜,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靳北澈俯下身,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她額上的溫度是樂涼的,沒有再燒,這總算讓靳北澈鬆了一口氣。
“可是,你的臉色不太好。”以亦又說。
“嗯,還沒來得及休息呢。亦亦乖乖的好不好,我去隔壁的病房再休息一下。”靳北澈問聲細語的哄著她,就像是哄著小孩子一樣。
以亦點了點頭,順從的閉上了眼睛。她在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她很好,不用他擔心。
靳北澈走出監護病房,靳北嶽和李逸塵也一並跟隨著離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