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午夜夢回,他最喜歡用自己的五指穿過她的指縫,十指相扣。
這樣的手不管是畫畫還是彈琴都是好看的。
喬厲爵突然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麽,傻傻的站在那裏打量著那個認真的女人。
她在畫畫,然而她自己就像是一副畫。
時而鬢發垂落,她隨手將發絲撥到耳後,修修改改,畫麵越來越豐滿。
突然她的眉心緊蹙,似乎是遇到了一些困難。
橡皮擦了改,改了又擦,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耳邊傳來一道男聲:“這裏的木頭用竹子替代,直線換成曲線,弧度圓潤一點。”
溫涼猛地回頭,卻對上一雙冷靜的雙瞳。
“喬,喬總。”她嚇得趕緊起身打招呼,因為他是彎腰在她身後。
溫涼這一起身,頭不心撞到了他的下巴上。
“對不起喬總,我不是故意的。”溫涼手忙腳亂的去摸人家的下巴。
為什麽她明明一個很冷靜的人,每次在遇到喬厲爵就會幹一些傻事?
額頭被人揉了揉,“疼嗎?”
喬厲爵的雙瞳寫滿了認真,剛剛她那麽大力撞上來,應該會很疼吧?
溫涼心中有些怪怪的感覺,自己撞了他,他第一反應居然是問自己疼不疼?
就像是上次在梧桐會館,給自己縷發害自己臉紅心跳加快的。
本來就對著這麽一張妖孽的臉,他不用刻意來撩都會讓女人心動。
“不,不疼……”
好的大暴君呢?這可不是暴君的做法。
額頭的指尖有些溫熱的觸感,“還不疼,都紅了,要吹嗎?”
“哈?”溫涼完全弄不明白現在的情況,吹什麽?
當她一頭霧水的時候,這時候喬厲爵已經俯下身輕輕的吹著她的額頭。
暖暖的呼吸在額頭上,溫涼徹底懵了。
這,這是幾個意思啊!!!
他把自己當成孩子?茶茶受傷以後就是自己給她吹吹,喬厲爵是從茶茶那裏學來。
她:“爹地,你吹吹就不痛了。”
於是喬厲爵自告奮勇的給溫涼吹氣,孩子和女人那可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動物。
溫涼心上仿佛掠過一片羽毛,又癢又麻。
紅暈從額頭徑直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傳中冷血無情的霸道大魔王居然這麽會撩人,饒是溫涼這種對美男有免疫力的女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她一把推開喬厲爵,“喬總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看著落荒而逃的女人,喬厲爵眯起雙眼,難道是自己吹的方式不對?推倒重吹?
可茶茶明明就很喜歡這樣,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這會兒他已經將自己來興師問罪的原因忘得一幹二淨。
溫涼一口氣跑到了洗手間,看著自己通紅的臉,趕緊捧起一捧冷水洗了洗臉。
冰涼的水讓臉上的燥熱消失了一些。
拍了拍臉,溫涼,你怎麽變得這麽沒有出息了?
溫涼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每一次遇到喬厲爵總是有些難以自控,仿佛他身上有種讓她覺得熟悉的氣息。
自己和他並沒有深交,為什麽會覺得熟悉?
難道是因為他和那隻大惡魔是朋友,所以自己才會覺得熟悉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