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從溫家離開,這一片是別墅區,根本就不可能有出租車經過。
手心還在流血,就像是她的心一樣。
從到大,她的人生就是一片黑暗。
茶茶的出現是一簇火苗,給予她一絲絲溫暖。
後來她和茶茶的世界之中出現一束光為她驅散了黑暗,照亮她的世界。
她覺得自己也能像是普通人一樣生活,一雙黑手又將她推到了暗無日的黑洞之中。
溫涼不知道該往哪走,在一棵樹下抱著雙腿,十分沒有安全感的姿勢。
看到溫寒從她麵前經過,溫涼並沒有出聲。
溫寒著急離開,沒有注意旁邊。
從前溫涼覺得黑暗中的男人就像是惡魔一樣如影隨形,可喬厲爵並沒有傷害她。
喬厲爵,一想到他溫涼心裏就更疼了。
自己剛剛突然離開,他一定會起疑吧。
不知不覺那人在她心中紮下了深根,她最不想辜負的人。
那張房卡,溫涼心中就像是紮了一根刺一樣。
如果自己拒絕,溫寒一定會做些什麽,一想到那段她最不想要記起的黑曆史,溫涼就很害怕。
她捂著頭迫使自己忘記那一切,偏偏記憶就像是黑暗一樣如影隨形。
耳邊突然傳來踩碎枯枝落葉的聲音,難道是溫寒,溫涼猛的睜眼抬頭。
對上一雙溫柔的雙瞳,他輕輕的喚她的名字,“阿涼。”
她猶如迷路的公主,而他則是路過的王子,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出現在她麵前。
“喬。”溫涼眼眶淚水在打轉。
喬厲爵紳士的彎腰,將她抱起。
“我的公主,該回家了。”
溫涼勾著他的脖子,任由著他抱著自己上直升機。
意外的喬厲爵沒有追問任何事情,更沒有問她手中的傷是怎麽來的。
他隻是抱著她調侃道:“我是路癡,怎麽自己也經常迷路?”
溫涼將頭埋在他的懷中,不出的安心和踏實。
這個時候不用他什麽,溫涼最想要的就是他的懷抱。
“怎麽不問我發生了什麽?”溫涼在他懷中悶悶憋出這樣一句話。
喬厲爵輕輕吻著她的發絲,“你想的我不用問你都會告訴我,若是你不想,我也就不問。”
“喬,謝謝你。”
溫涼從前覺得喬厲爵就像是一個大惡魔,一隻占有欲很強的惡魔。
現在她覺得她錯了,他很好,一直都很好。
“到家了。”
喬裏爵抱著她下了飛機,茶茶和絨絨在院子裏玩。
“爹地媽咪,你們終於回來了。”茶茶歡快的跑了過來。
喬厲爵知道溫涼心情不好,便溫柔對茶茶道:“寶貝,媽咪今太累了,爹地抱她回房休息,你和絨絨一起玩好嗎?”
“好!媽咪好好休息哦,茶茶不打擾你。”
“乖女兒。”
喬厲爵溫柔將溫涼放到主臥的大床上,拿來醫藥箱給她處理傷口。
從傷口判斷,應該不是被匕首一類的利器所傷。
他去的是院子,那麽應該是花刺,傷得是手心,那麽十有八九是她自己弄傷。
“疼嗎?”
“不疼。”溫涼靠在床邊,看著單膝跪在床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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