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做事的方法和別人是不同的,像是郭娉一定會氣焰囂張,大著嗓子罵人打人。
然而溫涼就不同了,溫暖正在喝奶茶,她很自然的從溫暖手中將奶茶接過。
攪拌幾下,仿佛隻是在玩裏麵的珍珠,然而下一秒她就旁若無人的倒在了溫暖的頭上。
會叫的狗一般不會咬人,它隻是用叫聲來壯膽。
那種一言不發,繞到你背後給你屁股一口的狗最可怕。
溫涼就是後者,她將奶茶倒在溫暖頭上之前沒有任何征兆。
沒有生氣,沒有挑釁,分明隻是雲淡風輕在聊今的事情。
下一秒珍珠奶茶順著溫暖的發絲往下淌,黏黏膩膩,滑入她的脖子深處。
溫暖氣得破口大罵,身體一動不敢動。
“暖姐,我去拿毛巾,你忍著一點。”
這個點休息室就溫暖和趙霜兩人,溫暖氣得要炸了。
溫涼放下杯子,“溫暖,看來你還沒有弄清楚現實。
我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可以任由你欺負的溫涼,如今的我,你進一尺,我必還一丈。”
五年前的溫涼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是溫家多餘的人。
雖然她也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生,但她也不喜歡私生子女。
她們的出現就是丈夫對原配的背叛,對感情的不忠。
可她卻沒有辦法,所以一直以來不管溫暖和溫馨怎麽討厭她,她都受著忍著。
溫涼本能覺得自己的出生是錯誤的,直到五年前她被下藥,徹底讓她醒悟。
犯下這一切錯誤的人是她爸爸,她和她媽媽都是受害者,為什麽她們受害者還要承擔她爸爸犯下的錯。
五年後她重新回到a市,本想著和溫家再無交集,誰知道溫暖一次又一次找上門來,這就不能怪她了。
趁著溫暖一動不敢動,生怕奶茶流到更深處。
溫涼俯身在溫暖耳畔輕聲道:“姐姐想要弄垮我,這次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溫涼,你什麽意思!”溫暖莫名的心慌。
溫涼笑了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著她灑脫離開了休息室,開始換裝。
劇組的人到底隻是在背後討論溫涼而已,也不敢真的問溫涼。
“暖姐,化妝師還在吃飯,你休息一會兒。”
“我出去走走。”
都來了兩,除了拍戲就是回酒店,溫涼閑著沒事四處轉轉。
已經是初冬,溫涼裹著羊絨大衣漫步在古香古色的建築物之間。
突然視線中出現兩人,景痕和景醺。
她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景醺麵前,“景大哥,你怎麽來了?”
兩人一成熟一率真,一等一的容貌,一下車就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視線。
“來看看。”我弟弟被打死沒有。
當然後麵半截他沒有出口,這個寵弟狂魔聽到他和溫涼的緋聞。
第一件事就是完了,趕緊讓人備車過來,要是晚了就是給景痕收屍。
他太熟悉喬厲爵的性格,出了這件事,雖然他也相信景痕不會那麽不懂事。
但喬厲爵對溫涼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要是她和景痕真的有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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