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一點都看不懂他,難得喬厲爵開了這麽好的條件,雖然不知道喬厲爵具體身家。
但他既然出了傾家蕩產的話,所拿出的資金絕對不是一個數目。
墨塵曜神情冷淡,用手指在彌漫霧氣的玻璃上寫下一個字,涼。
“白鶴,你有沒有很想得到一個人,一件東西?”
“先生,這幾年你和a一直都是上司和下屬關係,就算你對孩子親近了一點,我也沒看出你對她有什麽莫名的感情,為什麽她一回國你就突然變了呢?”
白鶴跟在墨塵曜身邊已久,他知道墨塵曜的性格,別他不會輕易喜歡人,就算是真的喜歡也不可能是一個殺手。
當年和溫涼領證也隻是局勢所逼,兩人假結婚,溫涼是他的一顆棋子。
就算是溫涼要離開墨塵曜也並沒有阻止,那時候也沒見墨塵曜對溫涼如何。
隻是白鶴發現墨塵曜對溫涼的行蹤很是關注,她戀愛以後墨塵曜就開始變了。
他努力練習起身,就是想要從輪椅上站起來,早點康複自己的腿。
雖坐輪椅推腳是有些不方便,但墨塵曜出行也有專門的保鏢,他氣場強大,除了一開始腿腳受傷他有過一些難過,心理強大的他很快就調整好了。
他突然那麽努力的練習起身,白鶴覺得是和溫涼有關。
“有些人,有些事,在的時候你或許不以為然,突然有一她離開了,你反倒知道珍貴了。”
“所以先生是打算假戲真做,不會放她了?”
很顯然今喬厲爵開出價條件墨塵曜都沒有同意,他對溫涼是動了真格。
“不,你錯了,選擇權利在她手上。”
殺了喬厲爵,自己就按照協議放她自由,如果不殺,她就要一輩子和自己保持協議關係。
他給溫涼出了一個難題,看她會做怎樣的選擇。
喬厲爵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他又會做怎樣的選擇?
“這場賭約,無論生死,我不會吃虧。”
白鶴歎了口氣,“先生,你真的不會吃虧嗎?你沒有接受喬先生的提議,這已經是吃了大虧。”
墨塵曜看著自己剛剛寫的那個字被水霧慢慢所覆蓋,一切即將恢複成一開始的樣子。
“她一定會重新回到我身邊的。”
“先生,就算是她回來了,你覺得太太會真的接納她嗎?你們本來就隻是逢場作戲而已。”
“這不是你應該操心的問題。”
墨塵曜神情變冷,“咖啡涼了。”
“是,我馬上為你更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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