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看中的隻有自己的利益以及榮耀,看她那一身貴氣的樣子你就該知道,她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人。”
“姐姐,我知道了。”
“總之一會兒你看我臉色行事。”
“好。”悠悠乖巧的點頭。
阿才留在客廳招呼貴客,用的是最好的咖啡豆以及杯具。
“沒想到你們這種地方倒是有這樣的極品。”婦人優雅的攪拌著咖啡輕蔑道。
倒不是她是擺架子,而是這人從到大就是這樣習慣了,骨子裏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貴氣,和誰話都是一副冷傲的樣子。
她住的地方十分考究,這個城堡在普通人眼中當然是很好的房子,在她眼中則是不值一提。
原本穆南樞也沒打算要在巴黎居住,這房子也是他用來種植葡萄的,自然而然比不上真正的大家族。
阿才並不是顧忌她的身份,自己又不是她國家的人,就算是公爵那又如何?
對她客氣也隻是因為經年悠悠是她血緣關係的親人,他應該以禮相待。
“能和您胃口就好。”
她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隻是有些口音。
“你是男主人?”婦人口吻輕蔑問道,絲毫沒有這個年齡應該有著和善,一看她年輕的時候就應該是一個高貴且刻薄的人。
“不,我隻是一個保鏢,您也可以理解成跟班。”阿才一臉平靜回答。
婦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的氣度還真沒讓人覺得是跟班。
“那兩個丫頭和你是什麽關係?”
“年是我女朋友,將來也會是我的妻子。”
“笑話,我家的孩子怎麽能嫁給一個跟班!”婦人怒道。
經年剛剛進來就聽到這話傳來,她黑著一張臉,“這位尊貴的夫人,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承認是你家的人了?你又是哪來的資格管我和他的事情?”
婦人表情都有些猙獰,“沒家教,好個沒家教的丫頭,憑什麽?就憑你骨子留的是我們家族的血液!”
“你們家的血?那我敢問一句,這些年來你們什麽時候管過我和妹妹的?
你知道我們叫什麽名字,喜歡什麽?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磨難嗎?
當初你們拆散父親和母親,讓我們一家分開,直到現在都還是分崩離析。
一個從來都不認我們的人,現在突然跑出來是你們家的血液,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要不是看她是長輩,她就直接甩一句你還能要點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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