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朱厚照學走路,劉瑾就陪在身邊,說是他看著朱厚照長大的,那是一點也不過分。
從朱厚照眼珠子一亮那刻起,劉瑾就知道,朱厚照這是動了心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為了讓朱厚照知道,自己才是他最親最近的人,劉瑾把牙一咬把腳一跺,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大聲叫到:
“陛下,這事您隻當不知道,千刀萬剮,老奴我受著!若是東窗事發,您就把我推出去頂罪!”
“這主意不錯哎!”
劉瑾話一落地,沒等朱厚照表態,鍾楠就翹起了大拇指,他一邊讚歎著劉瑾的主意,一邊帶著滿滿的基情,抓住了劉瑾的雙手:
“劉公公,你為了舍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我鍾楠也沒啥好說的,以後咱倆,就是哥們,有事您開口,我指定給您幫忙!”
“咳咳咳!”
見鍾楠和劉瑾都沒意見,朱厚照自然是樂觀其成。
為了表示自己很幹淨,他輕輕的咳嗽了幾聲,把手一背,表情極其嚴肅的說道:
“別太過分了啊!夠十萬就行!”
“老奴遵旨!”
劉瑾一聽朱厚照這話,就知道自己的皇帝陛下這是把事給答應下來了,他一臉諛笑的謝了個嗯,順帶著還給鍾楠扔過去一個大大的媚眼。
雖然劉瑾沒有別的意思,可鍾楠看到他那充滿的誘惑的眼神以後,身上依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從劉瑾得意的表情,鍾楠基本可以確定,這次修的碑,質量肯定不是一般的差。
第二天一早,宮裏麵就傳出了消息,皇帝陛下為了紀念應州之戰死去的英靈,委派王守仁、劉瑾倆人,去應州立碑。
得到了這個消息,鍾楠突然醒過了神來,他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飛也一般的朝皇宮跑去。
在他看來,如果想從工程裏弄出銀子來,就不能讓王守仁去監督,讓王守仁去監督,就別想在那弄銀子的事。
因為曆史上說的明白,年輕時的王守仁就是個軟硬不吃的主,而且是特別的敢說話,看誰不順眼都敢噴。
要是劉瑾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他老人家不開口,那才真叫邪了門。
劉瑾被罵倒是無所謂,萬一要是扛不住壓力,把自己也給順手牽出來,那初五就算是進了宮,基本上也屬於沒法混了。
他剛跑到皇宮門口,就看見朱厚照帶著劉瑾也興高采烈的出了大門,一看正主自己出來了,鍾楠想也沒想,衝著朱厚照就跑了過去。
朱厚照一瞅鍾楠著急上火的模樣,就知道自己的師父找自己肯定有事,他一拉劉瑾,快步迎了上去,三個人使了個眼色,一起朝鍾楠家走去。
一進家門,鍾楠趕緊把自己的顧慮給說了出來,朱厚照一聽鍾楠如此忌憚王守仁,倒也不敢小覷,正發愁的功夫,劉瑾卻‘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還沒等兩個人回過神來,劉瑾便扯著公鴨般的嗓子,帶著一臉的奸詐開了口:
“鍾侯爺過慮了,老奴雖然沒啥本事,不過對於官員們怎麽撈銀子,還是有一定研究的,王守仁小小的年紀,哪裏是我的對手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