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對他的了解,鍾楠果斷的把頭一扭,衝他瞟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啥事都少不了你,你就不能迷糊一回啊?”
“奧!”
果不其然,朱厚照被鍾楠道破了心事,俊臉一紅,很是憋屈的又走了出去,想想又覺得不甘心,攝手攝腳的拐了個彎,趁著眾人不備,一溜煙的跑到了窗戶旁邊,往下一蹲,在外麵聽起了牆根。
鍾楠見朱厚照出了門,心裏踏實了不少,他很是友好的衝張永點了點頭,小心翼翼恭恭敬敬的問道:
“張公公,鍾楠是個苦出身,在朝堂上的日子也不多,不大懂宮裏的規矩,若是我問到什麽不該問的,您直接提醒我一下,要是問的東西都沒事,還望公公如實相告!不知可否?”
見鍾楠把話說的八麵溜光,張永趕緊點了點頭,帶著一臉的正色,很是鄭重的說道:
“既如此,還請鍾侯爺明言!能說的,奴才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
有了前麵的話打底,鍾楠的膽子也就大了起來:
“陛下可臨幸過其他女子?”
“這個!”
張永一聽鍾楠問這個,臉當時就嚇白了,他抬眼看了看初五,見皇後娘娘鳳目圓睜,一副要將自己生吞活剝的模樣,心裏悚然一驚:
“侯爺啊!這事皇後娘娘比奴才清楚啊,您怎麽能問奴才呢?再說了,這事也不是您能打聽的事啊!”
他一邊說話,一邊朝著鍾楠使了個眼色,鍾楠本來以為張永在跟自己打官腔,心裏多多少少還有點不滿,等他看到張永的眼色,心裏登時明白了過來。
張永話雖不多,卻分了兩層意思,一是朱厚照小朋友睡過誰,初五都知道,或者說,沒別人!第二層意思,就是為自己提醒鍾楠,這事可以放心,但是,到此為止,不能再問了。
“奧!”
明白過來的鍾楠衝著張永眨了眨眼,用牙一咬嘴唇,神神秘秘的說道:
“張公公,舍妹與陛下久婚不育,我這個當哥哥的自然著急,問的多了,您別見怪!不過我覺得吧,有些事情,最好是防患於未然,兩年不急,三年呢?陛下不急,太後呢?”
“這個!”
聽完了鍾楠的話,張永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擰著腦袋想了良久,這才茫然的把頭一抬,很是為難的說道:
“鍾侯爺所言,並非沒有道理,可是這種事,奴才實在幫不上忙啊!”
一聽張永的話,鍾楠心裏這叫一個氣啊!
啥叫你幫不上忙啊!你就算能幫上忙也不行啊!這種忙,誰敢幫啊?
心裏雖然一個勁的罵,可嘴裏卻不能這麽說,他微微一笑,往張永身邊一湊:
“張公公,我是怕陛下和皇後的身體有什麽不妥,所以才會有此一問!我的意思是,你們倆是不是找找太醫,在合適的時候,讓太醫給陛下和皇後娘娘都診診脈,有病治病,沒病安心啊!”
張永聽罷,猛然明白了過來,他衝著鍾楠把大拇指一翹,朗聲說道:
“侯爺說的極是,這個忙,奴才肯定能幫上,不過陛下身體康健,一年到頭連個頭疼腦熱都沒有,太醫院的太醫都快忘了他老人家啥模樣了,怎麽診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